“嘀,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巫女玲珑的怨恨。主线任务完成奖励10000积分,请查收。” 阮柔默默听着,至今她已经完成七个任务,七万积分, 不知有什么用处, 但总归任务能靠自己解决, 积分先留着就是。 “恬恬, 你放心, 等我考上大学, 一定会来接你进城。” 好熟悉的话语,阮柔不由好笑, 承诺这东西只有在重视承诺的人口中才作数, 否则,跟狗吠没什么区别。 打发了那人,阮柔寻了个空隙, 接受这具身体的记忆。 这里是水蓝星蔡国, 一个处于特殊发展时期的国家。 原主名叫阮恬恬,是甜水村大队长的女儿, 在74年跟下乡知青方凯在一起,本以为是一场美好的恋爱故事。 却不料,一朝高考消息传开,方凯一面承诺原主考上大学就会将人一起接进城, 享尽了阮家提供的好处与高考资料,另一方面打定主意进城后就彻底与这段屈辱的经历划清界限。 是的,屈辱,在自以为高高在上的申城知青方凯眼中,与一个乡下丫头谈对象, 本就是一件屈辱的事,哪怕原主自身条件并不差,也是正经的高中毕业生。 如今,正是高考消息刚刚传开的时候,原主与方凯谈了两年,已经商议好年底结婚。 原主阮恬恬满脑子只有自己的对象,可阮父作为村支书,想到的更多,故而,逼着女儿与知青分手不成,跟方凯商量,提前把婚礼办掉,彻底将两人关系定下来。 然而,阮父的算计到底打了水漂,在乡下,摆过喜酒就算夫妻,却不清楚,在法律上,只有领了结婚证的,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所以,上一辈子,在两人办过婚礼后,阮父真的把方凯这个女婿当做半个儿子,好吃好喝供着,想尽办法弄来高考有关的课本和资料,也是因为有着这些帮助,方凯才能一心一意准备高考,最终顺利考上。 结果,考上大学的方凯一去不复返,而结婚的原主却成为了全村人口中笑话的对象,苦苦等了方凯一年又一年,直到五年后听说方凯在城里结婚的消息,才被父母强逼着另嫁他人,因着有前面那段过往,在夫家也不受待见,一辈子都过得不顺心。 原主想不明白,明明说好的事情,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难道那几年的感情都是假的。 接收完记忆,阮柔的神色有些古怪,虽然方凯是城里来的,据说家世不错学时高,而原主是乡下农村的,可两人都是高中学历,为何原主从来没想过参加高考呢? 总归想不明白,阮柔也就放弃了思考,脚下一拐,回到位于村子中间门位置的阮家。 阮家阮父阮母一共只生了两兄妹,老大阮大力,老二也就是原主阮恬恬,在乡下算是子女少的人家。 不过也正因为儿女少,压力不大,阮家才能供着儿子初中毕业,原主更是上到高中,到最后实在没上大学的路子,才不得不回家,在村里领了个养猪的活儿,脏是脏了点,可起码轻省,公分高,还不比下地种田累。 而老大,则由家里找关系,学会了开拖拉机,如今是公社下面光荣的拖拉机手。 要知道,如今拖拉机在农村可是绝对稀罕的物件儿,会开的拖拉机手更是吃香,出车的日子,不仅能拿满公分,还能额外补贴一天五毛钱,可谓待遇丰厚。 阮母更是田间门地头的一把好手,一天少说也能挣七八个公分,可以说,阮家四口就没一个闲着的,故而阮家条件很是不错,屋子是气派的青砖瓦房,在周围一圈黄土墙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爸,妈,哥。” “哎,恬恬回来了,跟方家小子商量得怎么样了?”阮母第一时间门关心问道。 “他说一定要去高考,让我不能自私拦着他。” “嗐,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谁拦着他了,不就是让你们先把喜酒办了。”阮母听见顿时不乐意了。 “先听恬恬说。”阮父发话。 “对了,还有结婚,他说办喜酒可以,但不能去扯结婚证。”阮柔添油加醋,把方凯心里想的一股脑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扯结婚证?”阮母不解问道,如今乡下还没有扯结婚证的习惯,更不懂办喜酒和结婚证的区别。 “结婚证是城里人的做法,不过他为啥不乐意,我得去打听打听。”阮父蹲在墙檐下,一副思考状,喊着,“老大,你过来。” 阮大力跑过来,听了吩咐,从屋里掏出一把糖,溜溜跑去打听消息。 而阮父阮母还在继续商量。 阮母捅捅老伴的胳膊,“你说,方凯这是个什么意思,嫌弃咱们闺女了?” “唉,咱们乡下留不住这些城里人啊。”阮父长叹一声,“你还是劝劝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