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去只知道驸马狼心狗肺,知道他对不起公主,却不知道他背地里竟然还做了这么多恶心人的勾当。
正常人,谁会为了引诱一个女子而铺那么长的线啊?
你铺就铺了,引诱就引诱了,可为何你得到之后还不珍惜?
还要三翻四次地折辱公主?
还要纵容外室和私生子爬到公主的头上?
摊上这样一个东西,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法不忧思过重。
这种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她更气了,也愈发地心疼公主。
冷澜之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见天色已晚。
她沉默了一下,才问道:“行刑完了吗?”
流纱面色一僵。
片刻后,她气呼呼道:“别提了!奴婢要气死了!”
冷澜之缓缓坐直了身体,眸光变沉:“发生了何事?”
都已经这样了,沈逸之还能逃?
他究竟做了多少部署?心机又深沉到了何种地步?
流纱道:“平南侯的手中有一块御赐的免死金牌,是陛下当年赐给老侯爷的。就在驸马……呸!在那个虚伪的渣男被拖到菜市口的路上,平南侯带着陛下的免死圣旨赶了过来,从锦邢卫的手中救走了他。”
冷澜之倏地攥紧了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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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休了,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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