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是我背地里多嘴多舌齐老爷继室什么,有些事本是家丑不扬,但三少爷实在是委屈,今年才堪堪把日子过顺过正了。”
许文斌喊刘妈妈吃饭,回头等爹娘回来了一。
刘妈妈才停住了话头。
没一会韩稻媳妇儿回来,挎着篮子买了肉菜,还有文房四宝,见了刘妈妈是又惊又喜,喊婆母。婆媳二人一通话。
婕娘给婆母还有牛师傅备了饭菜,收拾了屋子。
“婆母跟着大郎住成吗?”婕娘问。
刘妈妈是爱都还来不及,哪里不成啊,连连点头,问大郎什么时候回来。婕娘:“估摸是快了,今年三十,大郎和铭哥要酬谢拜夫子,夫子可能留着一劝诫,晌午就会回来。”
晌午时,不仅大郎回来了,许家女眷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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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夫人年六十二,子板还很硬朗,头戴抹额,是农家老太太模样。许大人就是农户出考的科举,其妻比他还大两岁。当初许大人连年科举,家里就是妻子操持的,因此看着老态许多。
不过如今一家子和乐,吃穿不愁,还有了宅子,也算是享福日子了。
老太太见青牛镇来人,当即是愣住了,而后眼眶红,:“是不是扉儿派人来的?扉儿病怎么样了?”
齐少扉娘是幼女,前在家时,老两口都疼爱些。
刘妈妈和牛师傅到内院回话,刚跪下给老太太拜年,老太太忙让韩稻扶人来,知心意了。急巴巴问扉儿情况。
“娘您保重子。”许文斌在旁关心。
老太太抹着眼泪,:“你妹妹年纪轻轻去了,走在我前头,就一孩子,这些年没联系,我不怨他,他一孩子没了娘又病着,家里后娘操持,他哪里做的什么主……”
“可是我想他啊,这几年夜里睡不好,就想你妹妹想扉儿,我要是去了,在底下怎么跟你妹妹交代。”
老太太哭的伤心。
儿子媳妇儿都劝。
刘妈妈见状,忙三少爷有福气,娶了郎君后,去年分的家……
老太太一,慢慢的就不哭了,时不时问一问扉儿和他夫郎如何,到两人恩爱,舒心了些,又到请了府县大夫如今门给扉儿诊治,那是更舒坦了。
“……小越是好的,还记挂着扉儿的病。”老太太满意夸。
刘妈妈见老太太精神头好了些,有些为难,不知讲不讲三少爷被下药这事,许老太太瞧出来了,有什么直。她现在是就想扉儿那的事,什么大事小事都想。
“出门时,郎君还担忧,几年没给公婆拜年送礼,怕是这边为他们小辈怠慢了,其实不是,郎君没嫁过来前,夫人安排我照顾伺候三少爷,小院独居,米面粮食从没苛刻,月银也按时,谁知那继室杜氏是背地里心思歹毒的,她竟给三少爷的药材里添了的药材,想要三少爷断子绝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许老太太到这儿,差点撅过去,扉儿咋日子过得如此。
“这歹毒的!”许家儿媳也骂。
许文斌没想来竟有这等事。
刘妈妈忙:“还是郎君带三少爷去府县看病时现的,后来用参茶慢慢养着,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那杜氏不敢下毒,只添了几味泻火的药材,要是没现,经年累月的,可能就彻底坏了,幸好有郎君在。”
“小越、小越救了扉儿啊。”许老太太哭叹,拉着刘妈妈手,让刘妈妈坐下来好好,还让儿媳倒了茶。
刘妈妈哪里敢这般,可许家确实是没那么大规矩,或许家人看重三少爷,连带着对她都客气些。
可是好啊。
许家好、夫人好,可为啥三少爷命就这么苦——刘妈妈本是想三少爷傻了可怜,如今一想,三少爷有了郎君,郎君那么好的人,三少爷福气大着呢。
等许大人回来后,又是一番拜见。
许老太太刚哭过几回,眼睛是肿的,可精神不错,也不愿歇着不去,好不容易到孙消息,是舍不得错过半点。许大人也是如此。
牛师傅送了年礼来。
许大人跟老妻读了信,看到孙的福字,好,让二儿子拿去贴,还有那一匣子人参,许大人觉得贵重了些。
牛师傅就齐家是做药材的,如今住的桃花乡离桃源乡近,桃源乡是种药材的。
“大人,这是郎君和三少爷的孝心。”刘妈妈。
后来那一百两银子也拿了出来。
许老太太一看银子就眼红,又哽咽,傻孩子啊,又是分家又是搬到乡下盖宅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