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心在主府上大喇喇说了,跟苏家在多走动的几家传那效果还是不一样的,来苏家人知道,先是气,觉得肯定是北安伯府倒打一耙,问了家中女郎,结果还真是外头传的那般,他们家女郎先背言人坏话的。
“真是丢尽了脸。”
苏家拘女郎们不许再走动外出,在家中好好规矩。苏夫人想的是,幸好家中女郎年岁小,个几年这事大家也忘了,不碍事的。
“这事就这般稀里糊涂算了,要是登门道歉,岂不是明晃晃的认了咱们家女郎先搬弄口舌的。”
苏家家主也就是提这一句,心里也不愿登门道歉,听闻夫人这般说,最便不了了之,就此作罢,反是宅女郎几句争辩,应是没什么大事的。
这事便看似这么揭去了。
称心因祸得福,本来经苏家女这事,心中恼怒,要断了赴宴活动,来阿哥劝了,继续走动,话说前头,结识了好几位脾气相投的女郎。
有爱读书性子静的,也有跟她一般活泼的,还有爱吃的。
几个小姐妹每日都想今日去你家赴宴,明日来我家,到了称心这儿,称心先问了阿哥,阿哥说好啊,你们几个姑娘在院子里一道玩,没大人去打扰。
北安伯打上华都,有拜帖都谢绝了,也不宴客,结果没想到第一次邀客还都是各府的小女郎们,可谓是沾了家女郎的光了——有大人此调侃的。
“你别去捣乱。”齐少扉揪胖崽的衣领说。
圆月气鼓鼓说:“我哪里捣乱,我只是和刀刀去看看。”
“姑姑都答应我们俩去看看了。”
齐少扉闻言便撒开手,说:“既是此,你们去吧,不不是我说,弯刀还好,一会你别让人嫌弃了。”
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齐少扉听闻这个,嘀咕了不少时日。
圆月说:“姑姑说了,这次都是她的好朋友。”
这日伯府摆小宴,岑越还让下人将湖边水榭收拾布置了翻,吃烧烤有厨娘穿串烤,水果干各类坚果点心都给送上。
岑越本来想小孩子玩,就是称心的初中女同来,结果没想到大人还要应酬——因为女同她们爹,或是哥哥都来了。
人都进来了,总不能真主人家不管不招待,这就失礼。
岑越和齐少扉便招待女郎们的长辈/兄长,说说话喝喝茶,还有一位齐散士的‘狂热粉’,是金家女郎的三哥。
“……实不相瞒,知道我妹妹来赴宴,我是厚脸皮来的,只为了见一见散士大人。”
“先前散士大人殿试文章,有幸拜读,仰慕散士大人的文采。”
到这儿时,齐少扉虽是客气,就是应酬的礼仪,直到金女郎的五哥说起散士大人的诗,还有那篇《桃花赋》——
“虽是说桃花乡,字字句句无不适透真情。”
齐少扉双眼就亮了,人也精神了,也真挚了,请金五郎坐下说,金五郎受宠若惊,而从怀里掏出了文章递了去,“还抄录了。”
说罢滔滔不绝,整篇赋是倒背流。
“……通篇下来,散士大人文采风流,更是至真至纯之人,与北安伯情谊……”
齐少扉听金五郎赞他和越越,便连点头表示肯定。
这小子有眼光,在文上也有几分造诣的!
人相谈甚欢,说了许多文章,齐少扉还留了金五郎用饭,岑越这边本来是想同其他女郎长辈寒暄一,就送客,结果最摆了一桌宴,都留下用饭了。
没子,阿扉邀金五郎,总不能谢其他人走吧?
这一日是相谈甚欢,几位长辈接走家中女郎/妹妹,到了府中时,各都高兴。
“北安伯也没外头传的那般威严不近人情,人还是挺好的。”
“很是亲和。”
金五郎与妹妹同车回家,回去路上更是鸡同鸭讲,金女郎是笑说今日在伯府玩的敞快高兴,“我跟称心涨了辈分,圆月喊我们姑姑呢。”
凭白涨了辈分,是高兴的。
“不来圆月和弯刀就不来玩了,肯定是躲我们,怕我们哄他喊我们姑姑……”哈哈。
金五郎则是说:“真是百闻不一见,散士大人文采比传闻中的更是厉害,真是出口成章……”
兄妹人皆是高兴。
圆月把弯刀送到阿叔那儿,姜苗留圆月吃零食,这是他今日上街买的,外头吃食虽不府中精细,别有滋味。@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谢阿叔。”圆月便坐下吃东西。
姜苗说客气什么,“你们俩今日玩的怎么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