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叫了好几声。
最后林等诺诺走出卧室的时候,蒋沫皱着眉狐疑的上下打量自己这个女儿好几眼。
她穿了一件灰格子长衬衫,下面黑色修身微喇裤,头顶一个黑色鸭舌帽,浑身上下包裹着得严严实实。
“你是要去做贼?”蒋沫眉毛一扬,质问道。
林等拢好衣服,抱着手臂,“我不是怕晚上会冷。”
“我应该还没到更年期,现在是八月份。”
“......”林等哑然,“不是,我都说了不用送了,你去陪我爸他们吧。”
蒋沫从桌上捞了钥匙,往大门走,“不送你,这个点让你打车,女孩子家家多不安全。”
“......”说的好像把她送去车站,坐公交既快又安全似的。
两个人出了门,蒋沫冷不防问:“晚上还回来吗?”
林等含糊道:“不知道。”
“我不管你闹别捏还是真分手的,别给我出去喝酒。”蒋沫声音温温和和,却透着警告。
林等揉了揉眉心,拖腔带调嗯了一声,“我就去找莺莺,没别人。”
蒋沫这才松了口。
林等说好的嗯真的就只是个嗯的敷衍词。
两个小时后,她步履艰难地进了橡树湾的一栋大楼,乘着电梯上去,酩酊大醉地敲响了一处大门。
咚咚两声闷响,敲疼了她的手。
下一秒,门被打开。
里面男人呼吸偏重地喘着气,下意识咽了咽喉咙,看见她鸭舌帽下泛着红的脸,眸色渐渐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