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流仪怎会同意,推搡着吼道:“你盛宫里不是很多吗,还来找我做什么?”
“有很多吗?”布烺被问懵了,好久才想明白,长老们逼他接纳的众丽姬,在他心里可从来没承认,那些是他最爱的人。
“原来你在说那群人呀?好吧,那多你一个也不嫌多!”布烺点头承认他有很多,继续动咸猪手。
梳流仪死活不肯就范,以前她是为了诱惑布烺卸下铠甲,能够成功刺杀他,才半推半就的。
现在梳流仪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了,凶道:“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我就是禽兽!我偏不放开,怎么着?”对于恶名,布烺向来是承认的,梳流仪越反抗,他就越兴奋。
在门外站岗的四大弟子避无可避地听到了梳流仪的惨叫声,又开始了,可谁敢去阻止大司空的禽兽行为。
“你真倔犟!”布烺失去了耐心,动用了他的致幻迷药,对着梳流仪一吹,导致她马上疲软。
那些日子,梳流仪特别悲催,白天得去饲弄宠物,晚上被大司空强迫,她的遭遇被传得沸沸扬扬。梳流仪打又打不过他,逃又逃不掉,只会惨叫,让所有人都听到。
欧亚业鼓励侬智高卖命时就说;“梳流仪在畅心苑活得生不如死下,她要面对两种禽兽,一种是豢养的,另一个就是大司空。”
布烺可不那么认为,他觉得自己是爱的表现。
梳流仪被盛妆打扮一番,被困在畅心苑的正殿,面前兽炉里的熏香袅袅升起,是迷情香的气味。
布烺坐等梳流仪中迷情香的药性发作,梳流仪的意志缓缓被药性控制,她是强忍着,强忍着。
梳流仪越来越难受,她龇牙咧嘴地骂道:“你可真是个禽兽!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布烺哼哼一笑,两眼一乜斜,怼道:“你有见过这么爱你的禽兽吗?”
梳流仪像一头驯不服的烈性野马,布烺偏要驯服她。盛宫里那么多投怀送抱的,他不喜欢,甚至搞军训来挫磨她们的精力,他却集中精力来挫磨梳流仪。
“之前你说你梦到好多魔鬼来欺凌我,原来指的就是你呀!”梳流仪脸上的恨意浮现,她觉得布烺跟那些暴徒没什么两样。
“梳流仪,我看你还能忍耐到何时?”布烺掐准了时间,等着她药性彻底发作,眼神逐渐变得意乱情迷,自己主动脱衣服。
侬智高心如刀割,梳流仪在畅心苑的遭遇,被别人添油加醋地加工之后,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梳流仪每天都在遭受非人的□□,侬智高忍不住要去救她,他要跟那个恶魔拼了。
侬智高不惜孤勇作战,才带着几千起义军攻打盛宫,后来陷入了敌人的包围圈,英勇就义。
“他牺牲了!”布烺专程来告诉梳流仪,侬智高就义的消息。
梳流仪将悲伤藏在心中,她给予了侬智高高度赞扬,“他不愧是我爱的人,他英勇、正义、光明磊落,为人类反奴役反压迫的斗争,献出了宝贵的生命,英勇就义,虽死犹生!”
烺见不得梳流仪夸奖侬智高,一股陈年老醋的味道,从他嘴里喷薄而出,他咆哮道:“够了!难道我就那么不堪吗?我就那么不是人吗?”
梳流仪果真不是摇连袭,只有摇连袭才会毫不吝啬地对布烺大赞溢美之词。
侬智高一死,奴隶起义军群龙无首,四分五裂,欧亚业才不得不从幕后站到了台前,振臂一呼,继续领导奴隶大军反希黛王朝的大业。
欧亚业叛变,同时策反了无数希黛族人栽培的精锐部队,激怒了希黛族人,他们立即拿下嫣然嫣红等人,决定处死他们。
“是我大哥叛变,可我们并没有,我们可是对大司空忠心耿耿啊!”嫣然辩护道,求希黛族人放她一条生路。
“嫣然自入宫以来,深得我心,她现在是我们家的人,跟她大哥没有关系了,请长老们网开一面!”嫣然是他的宠姬,布烺尽力才保住了她一命。
可阿祖藩为了杀一儆百,趁布烺外出作战之时,处死了嫣然等人,“背叛我族,就是此等下场!”
玉儿亲眼看到嫣然惨死,吓得哆哆嗦嗦,幸亏她的族人忠心耿耿,并未做出叛变之事。
芊芊想不通,阿祖藩为什么要处死嫣然,却留着梳流仪的小命?
“芊芊这你就不懂了,嫣然的家人是叛徒,枉费了我们对他们拉拢的诚心,不杀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心慈手软,起不到震慑作用,背叛我们的人只会更多。”
阿祖藩传授芊芊帝王之术,接着说:“梳流仪则不同,先不说她在布烺心中的份量有多重,我族曾对圣埠族人心狠手辣,激起来他们的逆反心理。如果再杀梳流仪,他们则更加仇恨我族,我不杀梳流仪,实则想安抚奴隶的人心。”
等布烺回到盛宫,一切都晚了,历来娇姝无处寻,香消玉殒逝风尘,只留下空悲切。
很快,布烺便没空悲伤,造反的奴隶大军围攻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