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蹦蹦跳跳地走回纪垣身边,坐下来又叽叽喳喳地在纪垣身旁说起话来。
晚宴很快就开始了,刘梓庭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许是在大门处纪垣对他说的那番话让他觉得失了脸面,蔫头耷脑地坐着,连那九天河婀娜多姿的舞女也没了心思看。
“今日温王爷赏脸来费府吃酒,也算是给我费老头一个大面子了。这杯酒就是我敬王爷的。”费龄举杯一饮而尽。
纪垣见状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道:“费老客气了,本王与费家横竖也算半个亲戚。你说是吧!刘侍郎。”
刘梓庭没想到会突然提到他,他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陪笑道:“王爷说笑了,我那堂妹能嫁给王爷那是三生有幸,刘家能攀上温王爷这高枝也算是祖上庇佑了。”
“王妃贤良淑德乃是良配,刘侍郎无需自谦了。”提及刘瞳,纪垣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温柔。
“谢王爷的赏识,刘某回景歌之后定会寻得名医,让堂妹养好身子为王爷……”
“刘侍郎的好意,本王心领了。”纪垣眼眸中多了几分恨意,但是又不好发作,默默举起酒杯囫囵吞了杯酒,压一压涌上心头的火气。
费龄心中叹了口气,腹斥这表外孙现在在朝为官竟然还敢当面摸老虎屁股。他连忙出来圆场说道:“这酒是府中多年陈酿,费某再敬王爷一杯。”
纪垣点点头,恢复神色地喝了酒。心中暗暗估算了一下时辰,心想长孙佑廷那边也该有消息了。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就有个下人神色异常的跑到费龄身边低声耳语。费龄听了有些错愕,但是很快冷静下来,嘱咐了几句便让那人下去了。
纪垣装作无心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费龄摇摇头说:“不过是些小事,无足挂齿,就不打扰王爷雅兴了。”费龄笑吟吟地又敬了纪垣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