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奴头次入宫为皇后切脉,探皇后脉象平缓有力,只是面有忧色,身子困乏,于是便每隔五六日为皇后进行一次施针。今日蚤时时入宫,为皇后把脉施针,宫人沉玉流光皆在旁。”
女官略一颔首,“今日施针之后,你人在何处?”
殷陈眉头微沉,“奴为皇后施针后,皇后便在此殿中指挥布宴,奴觉得无趣,便出外走走。”
“与何人?”女官目光凌厉,直直盯着她。
殷陈恭敬垂首,“独自一人。”
刘彻终是低眸看了那殿下少女一眼,她垂着头,肩膀单薄,身上的裙裾如同将她笼罩了起来一般。
女官眼神示意边上的宫人,“将那套针呈上。”
一宫人立刻双手捧上一漆盘,跪到殷陈边上,女官这才接着道:“今日一早你给皇后施针,当中有一枚针,沾了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