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还瞒不过殷陈,是他杀了陈海的可能性更大些。”霍去病不慌不忙道。
“小郎君平白无故诬陷旁人作甚?”乞丐略有些怒气。
霍去病笑而不语。
“我的主子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理由,旁的我无可奉告。”乞丐翻了个身,面对着墙。
霍去病盯着他的背影,“告诉你主子,我于梨花坊恭候。”
待他走后,乞丐翻身而起。
赵破奴看到霍去病站在自己家院外时,几乎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他揉揉眼睛,眼睛大睁,只见霍去病扔站在院外,“嫖姚?”
他这才热情打开院门。
霍去病跟着他进了屋,这与那赌坊暗道通往的小院不远。
殷勤倒了水,赵破奴又在院中摘了几个半红的石榴递给他,“嫖姚今日怎的有空到东第来?”
他看着手心中的石榴,忽然想起东院中那株石榴树,“东第十三巷进去第一家,你可知道住的是谁?”
赵破奴掰开石榴,拢一把石榴籽丢进嘴里,“我不常在坊中走动,不过我可向隔壁家三妹打听,她对东第谁家狗生了几只小狗崽都一清二楚。”
说罢出门大喊一声,“三妹!”
“干嘛?”一个爽朗女声不甘示弱回应。
“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很快,三妹进到院中,看到那锦衣少年时,晃了一下神。
“赵阿兄,你何时认识这等神仙般的小郎君的?”她语气温柔,笑意吟吟看向赵破奴。
“三妹你吃错药了?说话这么有气无力的?”赵破奴拖来一张自己做的胡凳。
三妹瞪他一眼。
赵破奴道:“这是霍郎君,我的……”
“朋友。”霍去病开口道。
“哟,小郎君家住何方?年方几何?可有婚配?”三妹立刻热情往他身边凑过去。
赵破奴揪住她的衣领,“说正经事。”
“这有何不正经?”三妹被他拎到边上,一脚跺上他的脚。
赵破奴被她一脚踩得呲牙咧嘴。
霍去病看着欢喜冤家一般的二人,朝少女点了一下头,“听闻姑子见多识广,我是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二。”
三妹立马恢复那副羞涩神态,“郎君这就找对人了。”
霍去病看向赵破奴。
赵破奴将一个石榴丢给三妹,“那个十三巷进去第一家,住的是谁?”
三妹将石榴抛高,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十三巷?是个极神秘的郎君,他不常在家,我也只见过他几次,穿一身黑衣,看着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呢。”
“如此,多谢姑子。”霍去病朝三妹一揖。
三妹摆手,脸上飘过红霞,“郎君今后还想问什么都可来寻我,我就住在隔壁。我叫三妹,旁人都叫我……”
赵破奴嫌她聒噪,按着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面,面朝院门推了出去。
三妹哼了一声,又探个头看向霍去病,“郎君没事也可以来找我,我常在家的……”
赵破奴食指点着她的额头将她的头推出去。
“嫖姚寻那人作甚?”
霍去病在边上铜盆中净了手,“我饿了。”
赵破奴立刻会意,转身去庖室寻吃的,将东西端出来,却没看到他人了。
“诶,怪了这人。”赵破奴看着端在手上的两个大碗,无奈叫了一声,“三妹!”
“来了。”
三妹好生打扮了一番,推门而入,却不见了那容颜如玉的少年郎君。
“人呢?”
“什么人?”
“那位霍郎君啊!”
赵破奴将一个陶碗递给她,“走了,快吃。”
三妹皱了皱鼻子,接过碗三两下刨完碗中豆饭,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饱嗝。
赵破奴啧了一声,“你这般粗鲁,仔细以后嫁不出去。”
“要你管!”三妹将碗往他脚边一放,哼着歌蹦蹦跳跳出了院门。
——
“是你要见我?”淮之掏了一把鸡食撒到鸡圈中,几只小鸡崽即刻争食。
霍去病站在葡萄架下,打量着淮之。
殷陈描述得一点不差,身材高瘦,手指修长。
“我要见堂邑翁主。”
“她就在长门,此刻或许正在午后小憩,现在赶过去刚好能赶上。”淮之又在槽中加了水,用余光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对方。
看他不言语,淮之又道:“你要见的不是翁主,是殷陈罢。”
“翁主要我给你带两句话,不论宫中那位将要如何,她这次定会护着殷陈。殷陈已经替你寻出了关键,现在皇后之毒只需要寻去义妁便能解了,殷陈于君侯,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君侯想要知道的线索她能提供,条件是,你勿须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