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应付的了弗雷德和乔治的恶作剧呢。”法朗西斯望着桌子上的书出神。
“所以说邓布利多让他来当霍格沃茨的管理员是个蠢得不能再蠢的决定。”德拉科哼了一声,“如果……”
他忽然意识到法朗西斯并不喜欢听关于邓布利多的坏话,于是赶紧住嘴,转而说起几个星期后的考试。
但法朗西斯不依不饶:“其实费尔奇有点可怜,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不是他想要成为一个哑炮的,他也不喜欢这样。”
“你不是一向很讨厌他吗?怎么今天有点善心大发?你可从来不是一个圣人呀,法兰奇。”德拉科感到十分困惑,他伸出手去摸法朗西斯的辫子。
法朗西斯偏了偏头不让他碰。
“费尔奇这种人和咱们不一样的。”德拉科还是趁法朗西斯不注意轻轻揪了一下她的辫子,并且为此得意极了,“没有魔法的人出现在霍格沃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他们真是给我们大家丢人,还不如麻瓜们呢。当然了——就像你说得那样,不是他想要成为一个哑炮的,但是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或许这话听上去不太公平,但你不能指望世界上每件事都公平。别再为不相干的人烦心了,法兰奇。”
法朗西斯不说话了,任由她的新辫子被摸乱。
德拉科的戒指偶尔会轻轻刮过她的耳垂,冰冷冷的,像覆盖在黑湖上的雪水。
“是啊,费尔奇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她麻木地说,抓着秘密的手又重新收回袖口。
只差一点,她就要交出自己的秘密了。
但德拉科又把它重新埋进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