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了宫,领取犒赏,而身为殿前大将军的他缺席的事情。
这回怕是,他平复叛乱之际,负了重伤。
叶时愠乖巧的站在那里看他们的脸色,用脚趾头也想到了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状况。
虽然他回来局面可能很难控制,但她还是希望萧阙能够平安凯旋。
翌日一早,京城皇上就写信,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将军府,内容大致是萧阙的确是在突围时负了重伤,昏迷不醒,太医正在为他诊治,希望将军府内的人不要担心。
一封信,也瞬间平复了他们悬着的心。
得知萧阙负伤,三娘也浩浩荡荡的带着一帮人去采购药材,只不过叶时愠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带上自己。
不过因为是第一次下轿出来街上,她也没细想,瞬间就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潇洒狂奔一群人高马大的小厮都拦不住她。
熙熙攘攘的行人,耳畔充斥着小贩的叫卖和孩童的叮咛笑声,比现代还令人新奇。
叶时愠脚步轻快,突然觉得这两个月自己竟然觅错了路,光忙着嫁人,都忘记好好贪世界了。
“快点拦住公主!”
赵氏三娘跟不上她,累得汗流浃背,忙吩咐着。
“是,三夫人!”
几人老鹰捉小鸡,终于来到了药材铺采买,由于叶时愠是溺水之后丧失才智的,宫中太医猜测只是短暂性质的失智,给老夫人听了去,这次就特意叮嘱一定要买些对她身体好的药。
三娘不放心她,把脉过后就一直牵着她的手,叶时愠逃都逃不掉。
只得百无聊赖的看完了全过程。
买完了药,三娘又带她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叶时愠承认,当她拿出赤色鸳鸯感性肚兜的时候,自己有一瞬间是愣住的。
但她必须得装傻。
叶时愠接了过来:“三娘?这是什么呀?”
“这是……”
“哎哎哎!公主,你先别吃!”
三娘刚想回答她,就看见她张嘴,连忙制止她的血盆大口。
将肚兜抢救下来,她连哄带骗叶时愠说:
“来,脱掉衣裳,我们换上试试。”
三娘娇笑:“这是个好东西,不是吃的,等阙儿回来,你就用得上了。”
叶时愠无辜脸,一边给她脱着衣裳,一边开启了废话第一句:“为什么要等他回来?”
“傻的,你不等他回来你等谁回来?”
“那我除了他,可以等谁回来?”
“你除了他,又可以等谁回来。”
“时愠听不懂,为什么我只可以等他回来?”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当然只能等他回来,要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拍案叫绝。
“不错,我的眼光就是好。”
“这么漂亮,阙儿准被你拿捏。”
叶时愠提了提吊带,又晃荡了一下两条被风簌簌直吹的手臂,问出了声,“三娘,他为什么要被我拿捏?”
“女人肯定要拿捏男人呀!要不然怎么来的小娃娃?”
说话间,三娘为她换上了另一套。
叶时愠微微歪头,任由她摆布,“拿捏了以后,就有小娃娃?”
“是呀,小娃娃小小一只,可可爱了,”三娘笑道,“这不老夫人也想抱抱小娃娃,让你们提上日程,才让我带你过来的嘛。”
套出了话,叶时愠挑起了半边眉,暗自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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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阳高高挂起,三娘正打算打道回府,一回头,叶时愠就不见了,在往远点一看,是有人在正在那斗蟋蟀,把她视线给黏住了。
三娘赶紧走了过去。
一走近,就听见有人大叫,“哎呀,又输了!今天运气怎么这么背!”
“三娘!好玩好玩!”叶时愠想多看一会儿,赶紧拉拢着她。
见她这么欢喜,三娘看了看面前刚上场的两只蟋蟀,倒也没怎么催她回去。
“三娘,你赌哪只赢?”看她也颇感兴趣,叶时愠追问。
“我赌这只,看着就有活力!肯定是只常胜将军!”三娘笃定说道。
“你说得对,我从昨天看到现在,这只黑色的,只胜不败呢!”
一旁的看客听到,插了句嘴。
“我说得是褐色这只!”三娘不服气的说。
叶时愠看着两只蟋蟀打得如火如荼,正观赏着,马蹄的声音便由远及近。
“喂喂!快走快走,是庞望的马阵来了!”
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结果看到身旁的人全都一边叫喊着一边往后退着,连三娘和一群打手都拽过她。
叶时愠才看到,左手边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