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安静后,女人“扑哧”笑出了声。
司黎抬起他的胳膊,主动钻进怀里,头枕上男人肩膀,搂着他的腰笑道:“江总最近这么爱吃飞醋呢?”
“可能是老了吧。”
江修暮细细地抚摸她裸、露在外的小臂,丝滑绸缎一般的手感,“书上说,人老了,会开始追求归属感。”
司黎故意装听不懂他的话,捧起他的手问,“还疼吗?”
她的手指明明就摁在已经愈合的疤口上,却非要问他一嘴。
知道她还有话,江修暮顺势引道:“好了,还疼什么?”
司黎这才开始袒露自己的真正意图,跨到他腿上坐。她捧起他的手,放到胸口处,演得很像那么回事:“江总,我心疼啊。”
说完,便伸手解开了他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对准性.感的喉结啃了上去。
她今晚格外偏爱那个地方,吮了又吮,吸了又吸。牙印也留了,舌头也舔了,尝不够似地吻来吻去。
江修暮全程没动一根手指,只有眸色渐渐深沉。
司黎觉出点不对劲,抬眼向上瞧,发现他正在垂眸看她,狭长的眸子很安静,淬了层冰碴,让人猜不透情绪。
但也能让你察觉出这表情绝对不是高兴。
司黎亲亲他的下巴,眯眼笑了下,她今晚是有点事想做的,他不配合不行。
于是,终于在亲吻的间隙,她轻声吐出一句真话,“我和他喝茶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魅惑的烟嗓连吹气带喘/息。
温热的手掌终于碰上她的腰际。
江修暮还是意味不明地看她:“细点说,想我什么?”
差不多就行了。这点动容就够用了。
司黎不理会他的问话,抬手啪地一下将小皮外套一脱,单手拄上他肩膀,微弓脊背。她透亮的眼睛望着他的,缓缓吐出两个字:
“咬我。”
....
下车时,江修暮是打横抱着某人下来的,他的西服外套将她上半身整个罩住,严严实实,脸都遮住了。只剩长发瀑布似地从他臂窝里流泻出来,垂在半空。
进了屋,司黎被他放下来。
她撂了下头发,肩上的西服外套就掉在了地上。
上半身的衬衫只剩孤零零一个扣子还在,她肩膀上的肩带一根摇摇欲坠,一根不翼而飞。好像是下车前被他塞进西裤兜里了。
若隐若现的白色肌肤上,青紫的牙印还在,有几个格外深的,还很清晰。
司黎低头看了眼,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靡然。
“都不疼了。”她状似随意地说了句,抬起自己的胳膊,同样是雪白光滑的皮肤,张嘴就要下口,身子却忽然一轻。
江修暮一把把她扛起来,大步迈向卧室,狠狠地将人摔到床上。
她想坐起来,又被男人一把摁回去。
江修暮抵在她身上,真想使劲儿摇她肩膀,用力掐她脖子,一次性问清楚,为什么偏偏这么迷恋...
“为什么就喜欢疼?”他居高临下,恶狠狠地问她,手掌牢牢压着她手腕,动了气。
司黎被这一通折腾,气喘吁吁,媚眼迷离地仰头看他。
“我还喜欢别的。”她笑着,将手指一根一根插入他的指缝中,另一只手缓缓地、无骨般地抚摸他的脸,轻悠悠地问他,“你想给我哪个?”
避而不谈、顾左右而言他,十二年都一个混账样...江修暮闭了闭眼,咬着牙在心里痛骂她:混蛋。
再睁眼,他几乎是胸口发麻地吐出一口气,不再低头看她,抬手利落地抽出了腰间的黑色皮带。
“咣当”。
皮带在地毯上打了两个滚,最后落到了地毯外,没了声响。
银色的皮带扣上模糊的人影开始剧烈地摇晃。
...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江修暮跟她说了自己周一要出差去洛杉矶,归期不定,年前尽量回。
司黎摆弄着盘子里的蔬菜,终于叉起一块黄瓜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
“正好,我接了两个跨年晚会,圣诞到新年都没时间。”
很好,两人忙的时间重合了,那接下来空闲时间就能一起过了。
江修暮又给她剥了个鸡蛋,蛋黄拿走,留下白色的蛋清给她,司黎没拒绝。
瞧着妖精眼角眉梢舒展的餍足,和全身掩不住的慵懒劲儿,他就知道昨晚不算“白费功夫”,够她撑到新年之后了。
巧了,司黎也是这么想的,送他离开时,还给他系领带,主动以吻送别。
只有胡珍在看到那满胸的青紫时,气得暴跳如雷,嚷嚷着要让她穿低胸装上晚会,好好在全国观众面前现现眼。
吵得司黎直捂耳朵,随口跟旁边的小朱说,以后她要是选经纪人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