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先不管,我发你一个地址,你到这里来。”
宁国华本来还在担心宁野是不是不想对外公布和他的关系,听他说要带自己的朋友来,脸上露出宠溺的笑,“朋友要来?”
宁野语带烦躁的嗯了一声:“来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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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喜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明显。
可能是低烧转高烧了。
即使是坐在座位上,也犹如腾云驾雾。
她就是在这时,收到了宁野发来的消息。
宁野:只给你半个小时,你帮我把协议带来我家。
许三喜盯着屏幕,难道詹海没和他说?
现在已经三点四十三,即将到了她魂穿的时间。
而且也没道理让詹海送了又回来。
许三喜:我没时间。詹海已经帮你把协议带过去了。
发完消息她有点渴,强撑着身体想去接一杯热水发发汗,看到詹海又折身回到了办公室。
许三喜:“你怎么回来了?”
詹海:“野哥说让我去先去帮个忙。”
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许三喜的脑海里第一时间反应宁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赶紧问:“他怎么了?”
“野哥给我发了一个地址,没说具体的,只说轻装过去,什么也东西都别带,尤其是手上。”
詹海脱下背上的包、甚至是褪下了手上的手表。
这是什么操作?
许三喜脑子里烧的里厉害,搞不懂。
她有点不放心,“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
可是还没离开工位走两步,她只觉得两眼一黑,栽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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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华看出这朋友不简单,试探的问:“哦,女朋友?”
话音刚落,沙发里的人猛的站起身,一声不吭走了。
只留下一个背影。
西装男向宁国华投去眼神,老头子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倒是看起来有点欣慰。
宁国华语气中带着揶揄,难得一笑道:“这小子,还是年轻,沉不住气。”
说完,不忘转过头和西装男颇自豪的说道:“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摸一样。”
这是夸还是夸呢?
西装男干笑应道,“董事长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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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喜醒来的时候,是医院里。
还是一间VIP单人间,装修素雅中透露着奢华。
怎么来的她已经完全没了印象,只记得自己是在公司里晕倒的。
周扒皮对工伤竟然舍得下这血本?
这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但许三喜转念一想,就算周蔺仁对下属有这体贴的心,怎么有实力在供不应求的医院里弄到VIP病房。
她狐疑间,进来帮她换点滴的护士见她醒了,温柔的询问:“你醒了?”
许三喜虽然身体还是提不起力气来。但亏的安稳的睡了一觉,精神头恢复了不少。可能是最近的事情桩桩件件都太废心神,身体不堪重负。
“这是哪里?”她问。
“这是宁氏集团的家庭医院。”
宁氏集团?
全市最厉害的金融大鳄,宁国华的公司?
许三喜心生狐疑,自己怎么会出现在他们的家庭医院。
护士熟练的换下已经空掉的点滴,补了一句,“宁少爷,把你送过来的。”
宁少爷?
她身边姓宁的人只有一个,“宁野?”
许三喜刚念出他的名字,宁野恰好进门。
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心中有万般情绪,堵住了她的嗓子。
有他毫不在意她的想法,说解约就解约的委屈,还有这几日冷落她的难过。
“我在。”
他望着她,却说这么一句话。
“你不是不想见我了?”她鼻子一酸。
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
大概是生病的时候,人总是脆弱的。
听到这话的宁野皱眉,走到床边,“烧糊涂了?”
下一秒他的大手覆在了她的额头。
语气和他的手一样冷,动作却很轻柔,像对待一件珍惜的宝贝。
两人的视线就这么旁若无人的交缠在一起。
许三喜看着他不说话,她就是想等他给一个答案。
最终,宁野妥协般的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