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银子都没有,都是三哥在接济本王。”
“本王至今记得,本王当年抬棺奔赴朔北的时候,父皇和三哥率领群臣在皇城北门外跟本王说的那些话!”
“即使本王被迫夺取北府军的军权,三哥也没有在父皇面前进谗言,反而还说服父皇给北府军的将士送来三百万担粮草。”
“后来本王与伽遥在四方郡举行大婚,三哥还送了本王一份厚礼,让本王和朔北将士度过了难关……”
云铮不断的喃喃自语,不断地回忆着过往。
严礼听在耳里,心中更是疑惑。
云铮这是怎么回事?
还回忆起过往来了?
就在严礼疑惑不已的时候,云铮突然猛然睁开眼睛:“看来,是朝中那些奸佞小人趁着父皇病重,把持了朝政,架空了太子,欲借三哥之名谋害本王!”
奸佞?
严礼心中一突。
那股不好的预感已经到达顶峰。
就在严礼紧张不已的时候,云铮突然满脸寒霜的低吼:“如今朝中奸佞作祟,本王绝不能坐视不理!脱欢!”
“下官在!”
脱欢出列向云铮行礼。
“立即替本王草拟檄文!”
云铮按住自己的“伤腿”缓缓站起来,杀气腾腾的大吼。
“朝中奸佞趁父皇病重,不但把持朝政,还敢胁迫太子!”
“本王身为皇子,绝不容这些奸佞祸乱朝纲,夺我大乾江山!”
“本王将兴兵征讨朝中奸佞,以清君侧之恶!”
“本王誓与奸佞,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