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
曹书杰家里盖房子、山上搞其他的基建,可没少在他这里买水泥。
听曹书杰说要买水泥回去弄水泥石墩堵路,张科还开他玩笑:“曹老板,这种事情,你们村书记不带头,你出来挑大梁,是想着竞选拉票啊?”
“竞选个屁,我对那个没兴趣,纯粹就是看不惯那些把大车开成飞机的人。”曹书杰这样说道。
“你说要是在县道、省道、高速上也就算了,可他们在村里也这么开,这是不拿我们的命当回事啊,狗东西!”曹书杰怒骂不平。
付完钱后,曹书杰就开车回曹家庄了,张科随后安排人开着一辆三轮车把两吨水泥给送到曹家庄。
曹书杰看着开车的师傅麻利的把水泥卸到他们家门口后,还送给他一盒烟。
等对方开车离开后,曹书杰就给曹正刚打电话,告诉他水泥送过来了。
“书杰,我的工具都落在隔壁镇上了,刚给他们打电话往这边运,等下午就弄这个活。”曹正刚在电话里说道。
曹书杰不着急,他说:“行!”
下午三点多,曹正刚就带着6个人来到村北头。
看到曹书杰买的那些水泥,曹正刚还说他:“书杰,你买多了,剩下的到时候给店里退回去。”
“爷爷,你多使点,搞结实一点,这些水泥都用上也没事。”曹书杰叮嘱他。
曹正刚听到曹书杰这么说,他也不客气:“行,今天先把村口的堵上,赶明儿就上大坝弄那两个路口的。”
说完后,曹正刚就和他带过来的6个人忙碌去了。
他们先用自己带过来的铁板做成长方形的模样,另外有两个人开始搅拌水泥。
在他们忙活的时候,曹家庄有人看到这一幕,自发的喊人过来帮忙。
到后来,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就连曹书杰和曹正刚都没想到会过来这么多人。
人多好办事,曹正刚把这些人分分组,他在旁边指挥着,原本预计今天天黑前只能把村口的两个水泥石墩给弄起来,可事实上在天黑之前,他们把北边上坝的路口也给弄上了两个水泥石墩。
中间留出两米的宽度,正常的小汽车可以畅通无阻,但工程车就别想了。
这些干活的人临走时,曹书杰让他老婆把他今天刚买的烟都拿过来,一个人分两盒烟。
东西不多,就是个意思。
曹正刚他们刚开始不想要的,可经不住曹书杰的一再劝说,还说什么烟又不值钱,大家伙干活也都没要钱,拿两盒烟回去也是个意思。
……
那些跑车的司机可不知道曹家庄这边已经用水泥石墩给封上两个路口,他们还是和正常一样开车走浮桥,准备去河对面的采石场拉石子。
趁着夜晚,开车的司机速度不减,和往常一样从桃东村跑过来,准备通过曹家庄,从南边的大坝路口上坝。
等司机开车跑到曹家庄北边的村口,准备和往常一样开车一路往南跑时,才发现前边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影子,他下意识的踩住刹车。
这个时候,司机身上吓出一身冷汗,他往前探头看看,最后又打开车门下去看了一眼,这才注意到两个还没拆铁板的水泥石墩矗立在曹家庄村口,冷冰冰的,像极了把守大门的门神。
“他马勒戈壁,这帮刁民……”司机骂骂咧咧,他伸手放在水泥石墩上一摸,还湿乎乎的,有些地方感觉用点劲都能摁动,还没凝固透的样子,他就知道这些水泥石墩是刚弄完的。
“吐!”
司机朝水泥石墩上吐了一口唾沫,既然这边不能走了,他就换个地方,眼睛朝东看过去,准备走北边的这条路上坝。
心里想罢,司机也不啰嗦,慢慢倒车,接着掉头朝东边的大坝上走。
工程车哐当哐当的上坝时,巨大的噪音引起了一片犬吠声,晚上还有很多在睡梦中的人忽然被这噪音给吵醒,他们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破口大骂,但是根本没鸟用。
而上坝的司机眼看着开到头了,正准备和往常一样往右拐弯时,忽然发现右边又是两块黑乎乎的阴影。
可惜距离太近,等他再踩刹车时,已经来不及了。
“哐当!”一声巨响传出去。
这一回,很多睡眠质量好的人也都被吵醒了。
犬吠声更厉害了。
大坝上,工程车撞在右边的水泥石墩上,硬插进去,和水泥石墩形成了一个夹角。
车头又别在两个水泥石墩中间,颇有点进退不得的意思。
司机也茫然,万万没想到不光下边的村口有水泥石墩,就是上边的坝口也有,这是要玩连环套呢!
现在好了,他这辆车往前走,卡住走不动。
硬走的话也能过去,可车损坏的必然更严重,到时候老板得多心疼。
往后倒退,后边是下坝的斜坡,但他现在是斜着,他们这种前四后八的工程车本来就长,后边没有人给看着的话,他真不怕倒车时没看好,车倒出斜坡路以外,到时候车就从大坝上翻滚下去,岂不成了车毁人亡的局面?
再多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做这种事情。
没得办法,司机先给他老板打电话,通知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