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这条路不能走了,顺便再让老板安排人过来,最起码先想办法把车弄出来。
至于被他给撞坏的水泥石墩,则被他给无视了,不找这帮刁民的麻烦就算不错了,还想要赔偿。
……
大坝下边就是曹书杰的房子,他在睡梦中也听到‘哐当’一声巨响,把他从睡梦中给惊醒了。
从床上爬起来,曹书杰穿好衣服,走到楼顶上,就看到黄河拦河大坝上有灯光亮着,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对于这些半夜扰民的工程车,曹书杰是深恶痛绝!
他正想着下去睡觉,就听到大坝上忽然传来一阵咒骂声,在夜里,咒骂声听起来很清楚,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司机。
“马勒戈壁,哪个王八蛋弄的石墩,让我知道了非得弄死你。”大坝上的司机看起来有点蛮横。
曹书杰本来不在意的,可听到他这么骂,曹书杰心里就不能当没事发生了。
他从楼顶上下来,想了想,留下大哈和二哈看家,直接牵着大黑和小黑朝大坝上走去。
半道上,还知道给值夜班的曹书超打电话,让他拿着家伙一块来大坝口这里。
今晚上值班的曹书超接到曹书杰的电话后,二话没说,扛着铁锹就骑着电动车从山上下来,而后又朝大坝上骑上去。
他过来的时候,曹书杰正牵着两条狗盘问司机。
此时的司机手里也拿着一根钢筋撬棍,长度足有一米左右。
可就是撬棍在手,看着对面那两条至少有半米高,六七十斤重的德牧,司机还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攥着撬棍的手心里捏出汗来。
他还在心里怒骂,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让人在村里养这么大的狗,不怕它们撒野,到时候就没人治得了吗?
曹书杰手里也提着一根棒球棍,这还是上次逮住偷狗贼时,他们给他的灵感。
这玩意其貌不扬,可打在身上的杀伤力真不低。
“你把我们的水泥石墩给弄坏了,说吧,你要怎么赔?”曹书杰语气淡然的问道。
“赔个屁,老子在这条道上走了不是一回两回……。”司机攥紧撬棍给自己壮胆。
可无意识中看到两条狗的眼神时,他还是很害怕。
曹书杰听到他这么说,笑呵呵的来了一句:“不想赔是吧,那你把车留下吧,什么时候赔我们的水泥石墩,你什么时候再把车开走。”
“你这是非法扣留车辆,我可以去告你。”司机大声喊道,想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壮胆。
可曹书杰听到他这么说,当即就笑了,他笑的很大声:“你这么说不是搞笑么,撞坏我家的东西不赔偿,还想着恶人先告状,那你试试看,在曹家庄这一亩三分地上,有人敢管不?”
“……”
司机听到曹书杰这赤裸裸的话,他愣是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正僵持着,曹书超骑着电动车上来了。
“书杰,发生什么事了?”曹书超上来后就赶紧问道。
“超哥,我碰上一个蛮横不讲理的,把咱们的水泥石墩给撞烂了,不想赔偿,还想着恶人先告状,我去他奶奶的,你说该怎么办?”
“就是他?”曹书超把电动车放到一边,他牛头看向手里拿着撬棍的司机。
此时,曹书超的眼神立马变得危险起来:“怎么着,在我们曹家庄的地盘上,你还想撒野,怕是没打听过吧?”
说完后,曹书超掏出手机来就开始打电话。
“喂,你别睡了,都被人家打门口了,快点多喊几个人带着铁锹来村北头的大坝这里。”
“喂,我是曹书超,对,有人欺负咱,就在村北头这里。”
“喂,曹勇,你是个爷们就快他娘的起来,拿上家伙……”
几个电话打出去,曹书超又把手机揣到裤兜里,攥着铁锹,继续虎视眈眈的盯着司机:“你敢动一下试试,信不信今天晚上就把这辆破车开黄河里去填河床,我保证没人知道。”
司机:“……”
他忽然感觉膀胱憋得难受,想尿尿。
这是碰上什么人了,怎么这么野蛮。
曹书杰也没想到曹书超关键时刻表现的这么彪悍,不过他不介意。
尤其是曹书超叫人,他觉得多叫点更好。
司机原本还挺硬气的,可这个时候他知道再硬气自己就要吃亏了,哪敢再多说一句话。
他最后服软:“我给我老板打个电话,说一下赔偿的情况,您二位觉得如何?”
“怎么着?你还想摇旗叫人呢!”曹书超这个平时挺内向的人,这会儿好像变聪明了,可他说道:“你就算叫来再多,我们也不怕。”
“信不信我今天晚上就把曹家庄的人都给喊来,咱们试试谁人多。”曹书超说出来时,也有些紧张,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了。
听到他这么说,司机赶紧摇头:“不敢,不敢!”
他老板手底下也养着十几号人,可是今天看到这两个人的彪悍样,他真不敢确定他老板的十几号人过来后,在这里还能骄横的过来吗。
很明显战斗力不在一个层级上。
他们平时仰仗人多耍横行,但是今天碰上比他们人更多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