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你没事吧?他们说弄完你就弄我,没想到他们是这种低俗的人。”
所有伴郎哗哗地朝她露出凶狠的眼神。
他们瞬间意识到自己仅是别人py的一环。
周星辰心软地摸着她的头,木纳在原地。
而莫十鸢摇着折扇,在一旁咂舌不断。
简直没眼看!
她不禁骂道:“傻比!”
周星辰猛地推开林晚晚,他跳起来,露出獠牙。
“你特么说谁傻比?张口闭口都是脏话,怪不得混成老女人了,都没男的看上你。”
这话莫十鸢可不爱听。她才二十二,老什么老?还有,什么叫没男的看上她?她需要被人看上才算活着吗?
笑死个人!
若不是保安多,她非得放狗追着这货的屁股咬。
她盯着悬月,叹息一声,用折扇尖指着摔在地上的林晚晚。
“受死吧周星辰。你跟她同床就暴毙。”
林晚晚泪眼汪汪,缓慢地爬到莫十鸢脚边,碎发凌乱,泥土沾在婚纱裙摆上,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拽着莫十鸢的裤腿,夹着哭腔道:“莫姑娘,我知道你一直想抢走我老公,但我和星辰才是真心相爱的。有什么都冲我来,放过他吧。”
莫十鸢脸刷地变成苦瓜,恨这个世界不能随便杀人,不然,林某人已经是具干尸、挂在墙上。
她不顾众目,发狠地踹开林晚晚。
“说了几次了?他是我表哥!你这个笨东西,整天想着杀周星辰、夺周家财产,你迟早也得暴毙。”
林晚晚的目光依旧温柔、凄苦,她捂着肚子,心里早已捅了莫十鸢百来刀。
她渐渐意识到,莫十鸢会算卦,不只是吹吹而已。毕竟她的身份证地址随母亲,平时根本不向任何人提起这个藏在山中的村庄。更何况山路十八弯,几十年来,山庄无外人问津,就算是神仙来了,都不可能精准到达。
那会儿,她以为莫十鸢派人跟踪调查自己,才猜测出自己的目的,现在看来,她是算出来的。
在夺取周家财产和权利前,她是不会和周星辰撕破脸的。
于是,她不顾形象,再次爬到莫十鸢脚边,像个摇尾的动物一般。
“莫姑娘,我知道你想栽赃我。”
她顿了顿,随后目光坚定地看着微隆的小腹。
“你不就希望我死吗?等我把星辰的孩子生下来,我就……”
话未说完,白痴周星辰不舍妻子被人凌辱,大喊一声:“莫十鸢,你闹够了没有?”
莫十鸢心里咯噔一声,这种猪头,死就死吧,再救是狗。
她放出狠话:“不说别的,有她在,你们周家迟早被别人取代。”
等着破产吧!
她头也不回地抢过管家的钥匙,大摇大摆地开车下山。
而管家从头到尾都笑脸盈盈,肚子里的蛔虫都猜不出他心里在盘算什么。他并没有在那时插手二人婚姻之事,毕竟证都已经领了,若是周星辰不舍得放手,他插入其中,也是徒劳。
他摆摆手,仅是吩咐私家律师将村庄里的人都送进监狱。
草地上哀鸣声不断,做尽坏事,却觉得自己无辜。
一个开着轮椅、满脸爬满皱纹的中年人贴到周星辰身侧,眼里透着复杂的情绪。
“女婿啊,我是你岳父。都是一家人,能不能放了他们。你看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进去了,一辈子就毁了啊。”
任他如何哭诉,周星辰都没说过一句话。
不放人,那从此会和林晚晚隔阂加重,放人,对不起自己。
管家懂了他的意思,扯开林父的手,送周星辰下山,不再理睬村庄里的人。
后来,林晚晚为了堵住伴郎的嘴,花重金贿赂他们。
被莫十鸢这么一闹,她原本的计划不能再用了,周星辰若是死了,所有人都会先怀疑她。她只好换个方式,从长计议。倒是便宜了周星辰,捡了一条命。
而莫十鸢开着车,脑子都被气炸。她在那点得那么明显了,周星辰却在玛卡巴卡。完全带不动这种脑残。
天色渐暗,她又回到了繁华的都市,红绿灯路口,她放着轻音乐,安静地等待,却被人追尾。
后车副驾驶座位上,穿着鲜红旗袍、挂着乌黑墨镜的女子顶着一头大波浪卷冲出来,逼莫十鸢摇下车窗,立刻破口大骂。
“你这小姑娘怎么开车的?”
莫十鸢眉毛都跟着怔住,是她被人追尾诶,倒被他人指责。厚颜无耻之人,当真就满世界飘?走到哪都能遇到。
一阵风吹来,她觉得女子身上特殊的香水味有些熟悉,像是烧焦的橘子味。
她猛地定睛一看,果然,这嚣张跋扈的样子,和她后妈如出一辙。
不过后妈没有认出莫十鸢,那日她参加贵妇圈聚会,那些人,她们都瞧不起她,百般排挤,觉得她来自乡下、没点真本事、仅靠着美艳的外表当人小三上位。她疯狂地扒拉车门,试图将怨气随机撒在别人身上。
路口的红灯转绿,莫十鸢将车停在树下,怒气冲冲地掀开车门,治她个倒霉罪。
她撸起袖子,刚踏出右脚,后车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