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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这位娘子,方才是我心急了,差点耽误了大事!如果不是有你在,婧儿今天恐怕真的没命了。”
谢清黎摇摇头,指了指地上的梅子,“小孩子喉咙细,容易被吃食呛进气道,夫人日后还是仔细点好。”
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说:“药不对症,就是大罗金丹也没有用,未经大夫准许,千万别乱吃药,免得误了性命。”
那位夫人连连点头应下,让丫鬟把婧儿带回府去了。
曹玉娘知道是自己班门弄斧,闹了个大笑话,脸上臊得不行,混在人群里不出声。
自从上一次当街嘲讽过谢清黎之后,她陪嫁的几家铺子就常常出事。不是香料在路上被劫了,就是仓库的布料被老鼠大批啃坏。
这让曹玉娘更加认定了,谢清黎是个灾星,一遇到她准没好事。
那位夫人拉着谢清黎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茶,越看越觉得喜欢:“还不知道你是谁家府上的,从前怎么没见过?”
谢清黎恬然一笑:“我夫君名叫萧珩,是晋国公府,不知夫人如何称呼?”
这话一出,她面前的妇人脸色顿时变得精彩极了。
“你……你竟然是萧家的。你不认识我也正常,若是论起来,你合该唤我一声三伯母。”
谢清黎讶然睁大了眼。
萧珩的三伯是萧程,常年驻守在西北边境。他年轻时娶过一位夫人,但是在十年前,二人就已经和离了。
这么说来,眼前的这位夫人,应该就是跟三伯和离的那位伯母元氏了。
元氏的女儿才五六岁,想来是她后来又再嫁了。
谢清黎思忖片刻,正要说话,楼梯处突然走来一人,清清脆脆地出声了。
“玉娘,约好了在簪宝阁见面,你怎么……咦,三舅母?”
谢清黎的表情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