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马不停蹄,朝豫州的方向赶路。
五天之后,她和鬼泣进了豫州城。
谢清黎的容貌实在过于扎眼,鬼泣用一张随身带的人皮面具,简单地改了改,戴在她的脸上。
那张花容月貌的脸,霎时间就变成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憔悴妇人。
谢清黎照着镜子,对鬼泣的手艺赞叹不已。
“你身上怎么会有女子的面具,这是什么特殊的爱好吗?”
鬼泣啧了一声,嘲讽地说:“我们做任务的时候,长长要乔装打扮,改变身份,这有什么稀奇的,少见多怪。”
二人各自易容,以一对乡下夫妻的身份,花了五两银子贿赂,成功进入陆若檀的舅舅唐壑的府邸,当上了佣人。
在唐府里待了两天,到第三天的中午,鬼泣来找谢清黎。
他烦躁地踱步,语气不太好,“我打听了一圈,只知道这儿的确有个坐轮椅的小姐,但找不到人。”
“她行动不便,可能住在后院,我今天想办法进去看一看。”
二人约好晚上三更,由鬼泣用轻功,带谢清黎进后院查探。
到了晚上,两人避开府中的侍卫,进了女眷居住的后院。
鬼泣压低声音,交待道:“后院的巡防不强,你快去快——”
话还没说完,他的神情突然一变,一把将谢清黎的头压了下来。
片刻过后,谢清黎用气声问:“怎么了?”
“看来唐府不简单,除了我们,竟然还有别的高手夜探后院。”
谢清黎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屋檐下的灯笼映照下,看到了一个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