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们伸冤呐!”
捕头却看都没看她一眼,朝着萧珩抱拳行礼:“大将军,发生了何时?”
孩子父亲大惊失色,偷偷和身后的兄弟对视一眼。
脸上的心虚,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可是大将军,顶厉害的大官!
这么一家小医馆,怎么会认识这种高官?
萧珩神色冷沉,“仵作带来了吗?”
捕头赶紧从身后推出一个老汉,“回大将军的话,带来了,现在便可验尸。”
“动手。”
一听这话,孩子父亲的头上,止不住地冒冷汗。
他梗着脖子道:“不行!身体发肤,受……受之爹娘,我闺女都死了,还要被人开膛破肚,我不许!”
仵作掏出随身的皮囊,朝他微微一笑,“你放心,老汉我验尸多年,不会坏了死者遗容的。”
说完,从皮囊里抽出一根巴掌长的银针。
走到小姑娘身前蹲下,仵作先是查看了口鼻,又用银针探进腹腔,随后抽出。
银针光亮,没有异常。
随着他的动作,孩子父亲逐渐放下心来,暗暗和妇人,递了个安心的眼色。
不多时,仵作就收起银针,回来复命。
“死者口鼻干净,眼瞳扩散但眼色干净,银针没有发黑,不是中毒而亡。”
妇人顿时叫嚣起来,“我们还能害自己的孩子不成!囡囡得的是急黄,喝了万杏堂的药,耽误了病情,生生被拖死的!”
萧珩突然出声,“让人去他们家里,把万杏堂开的药取来。”
捕头应声,让捕快出发去找。
孩子父亲露出一个隐秘的笑容,眼中充满得色。
谢清黎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仵作先前的判断,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重重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