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们几个不至于吧?”
他们都轮过一遍,最后是宁鸽。
宁鸽听说过信任背摔这种东西,却从来没做过。
高台比想象中还要高,站在上面,宁鸽的头已经在车外。
宁鸽趁着这个机会,观察了一下列车四周。
全是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就连这节车厢前面的车厢,也像没入浓厚的黑雾中一样,根本看不清,就连车窗透出来的光都没有,情形奇诡。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空间,看着很不对劲。
宁鸽看完了,摆好姿势,双手交叉在胸前,笔直地向后仰倒。
心中一丝一毫担心都没有,宁鸽知道,就算所有人都松手,裴寒一个人也会把她接住。
她不重,对下面那些人完全不算回事,稳稳地倒在他们的胳膊上。
有他们这组的成功示范,其他组也进行得很顺利。
人们一个接一个走上高台,笔直地倒在队友紧握在一起的手臂上
只有一个有点恐高的小男孩,站在高台上,看着像是害怕了,下面接着的一个大姐说:“不用怕,姨一个人就能接住你。”
旁边另一个人笑道:“叔接不着吗?”
小男孩在全车厢的人的加油打气声中顺利地倒了下来。
这是要人命的副本,却过得像是公司团建。
没用多久,所有组都顺利轮完了。没人松手,没人淘汰,一点都不难。
面具人一无所获,悻悻地收走高台,准备下车。
青姐忽然扬声说:“一!二!三!”
全车厢所有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一起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对面具人们做了个鄙视的鬼脸。
面具人:“……”
幼稚又中二,不过宁鸽喜欢。
宁鸽默默地跟着他们一起做了个鬼脸。
宁鸽那张平时毫无波澜的脸上忽然冒出这种表情,裴寒看她一眼,撑不住低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