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夏好奇的问了一下林南烟:“师姐,你们之前有在这边集训吗?”
林南烟跨步坐上动感单车,笑道:“没有呢,今天我不是和你一样惊讶么。”
“不会吧,类似这种在外训练都没有吗?”
“额……”林南烟想了想才道:“以前就是出国外训,我记得顾瑜姐在弗勒尔的一个俱乐部进行了短期培训,回来后成绩提高不少。
“原来是这样。”
司空夏想,那可能还是因为要规划冰雪小镇所以才有机会和场地集训。
高原训练对花滑队来说确实很新颖。
在节奏炸裂的电子音乐中,司空夏保持节奏不断骑行,逐渐能感觉到轻微的呼吸困难,还有可以忽略的头疼。
这是身体在有氧运动中不断适应高海拔的信号。
慢速骑行还是开胃菜。
第二天集训正式开始,司空夏等人早上八点开始徒步下山。
清晨山间的薄雾一开始还觉得颇有诗意,连那鸟雀叽叽喳喳都非常悦耳。
直到徒步半个小时候,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开始加快,微微的冷汗凝结在额头上,寒风一出来,又冷又粘稠。
此时再看山间薄雾,就像潮湿的水雾一样讨厌,再听那叽叽喳喳的鸟雀声音,也觉颇为嘈杂。
“坚持,再有半个小时可以休息十分钟。”陆云蔚在队伍后方,拿着大喇叭说到。
陆教练能那么轻松,是因为她在国外当教练时也曾组织过许多次高原训练,这种海拔只能算是毛毛雨。
好不容易挺过温水煮青蛙似的高原反应,两条腿已经又酸又累,背包的冰鞋训练服仿佛有千斤重。
“上冰强度会循序渐进,今天每个跳跃练习一组,接续步、转体、旋转同样。”陆云蔚站在挡板外,说中拿着记录数据的记事本。
从今天开始,运动员的各项数据将会成为往后计划的重要参考。
司空夏摩擦了一下膝盖才从后外点冰三周跳开始练习。
上冰要完成的量听起来不多,两个小时内似乎也充分能完成。
但实际上……
“嘭!”
她膝盖一软,小腿瞬间没撑住,后内点冰三周跳直接摔到在冰面。
实际上,随着训练时间加长,她的体能和爆发力都诡异的出现不足的情况,耐力也变脆了,越来越累,这打后练习的跳跃,失败率直线上升。
太难了。
司空夏仰天重重叹了一口气,上冰两个小时好像有点漫长啊!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找汤医生?”
“……我缓一会。”庄慧月摆摆手,扶着柱子原地休息,唇色略微发白。
司空夏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只手拽着背包拖行,看来不打算重新背起来。
她们一行人刚下冰,又立马徒步两小时回到基地,脑袋疼的嗡嗡叫,差点没剩半条命。
姜教练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部景区代步车,在后面赶羊似的不断催促,一下说正午太阳很毒辣啊,一下说中午饭没得吃啦。
好不容易回到基地,只想躺着一动不动,进食的**都消失了。
这会,在宿舍门口遇到准备去餐厅的男单队员,两拨人就像难兄难弟一样两两相望,一时间,陌生的感觉都消退不少。
“下午还要陆地训练,早点吃饭早点休息吧。”何永安语气略带怜悯。
陆地训练是集体活动,毕竟花样滑冰的主体训练是几乎差不多,只有项目不同所以会有独有的技术动作训练。
而教练组打算前期是不分项目不分男女混合训练主体,这一部分完成后,才开始各项分开训练。
教练组如此设计的用意,是想引起运动员天然的好胜心,那自然会有良性的竞争,训练积极性也会大大增加。
挥别何永安等人,司空夏看了一眼表,已经十二点半,两点半就要去室内训练馆。
“我觉得你还是去找汤医……”
“忽然觉得他变帅了。”
话题转移的太快犹如龙卷风,司空夏满脸问号,忍不住吐槽道:“怎么你还有精力看帅哥,我看你适应挺快的啊。”
“他五官长开后,确实变帅了。”庄慧月一点头,半个身体靠在了司空夏肩膀上:“你不觉得吗?”
“哎哟你这只猪,重死了。”司空夏单手拖着背包,另一只手拽着庄慧月,无可奈何的应道:“是帅,干嘛,你喜欢他啊。”
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爱情萌芽刚出现的时候。
运动员抬头低头都是一个圈子,很少能认识别的男生,所以队内恋爱其实也很常见。
“我觉得他应该喜欢文倩吧。”
“啊?你从哪听来的。”
“我自己觉得而已,昨天飞机上文倩的帽子掉了,何永安就捡起来往她头上一盖,哎呀,画面挺帅的。”
……
集训少男少女混在一起,荷尔蒙好像都会升高。
慢慢加大的训练也挡不住这种青春特有的飞扬,在一起训练那么久,革命友谊骤升,大家也渐渐放开。
晚上的晚会活动也没那么尴尬,像是类似123木头人、丢手绢的活动也没人吐槽,而是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