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粗通皮毛,真要论这一门手段,要数一个天赋异禀的小子,走阴,祝由,皆是宗师。只不过……” 南北的眼神苦涩莫名, “那小子被我连累,怕是早就死了罢。” —— 密不透风的暗室内,一盏昏黄油灯倏一下熄灭。 人影攒动。 “老疯子折了。” “那个姓李的老东西,居然这么硌牙?” “啧啧,可惜了那个木头婆娘~” “荤素不忌啊你。” “烂木头可惜个屁?明明是可惜了小六爷的祝由术。三双年轻好手,拆了又缝,才换掉老疯子那只不堪用的老手,结果两天就糟蹋了。” “老疯子的命灯,谁点的?给个信儿啊。” “小六爷亲手点的。诶,小六爷,您瞧着什么了没?” 众人安静下来,齐齐望向油灯当前,一个唇红齿白的清秀少年。 少年盯着灯台,愣愣出神。 半晌。 少年红润唇角一勾,双眼清澈明亮。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