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队不是张大郎私兵却胜似私兵。
而张大郎不用花费半文钱。
卫靖想到朝廷为了练兵耗费了巨量钱粮,他们这些边关守将也总是需得精打细算,心中百感交集。
“他们每日都这般训练吗?”卫靖问。
“是每日都训练,但训练的科目不一样。”陈伯话中也带上了训练术语,卫靖听懂了。
“他们愿意这么日日训吗?”卫靖继续问。
“不练不行啊,也不知胡虏何时要过来作恶,大伙不愿总是逃难,也逃不及,如若再有上次那般来屠村的,定要杀他们个片甲不留,让胡虏不敢再踏进我井庄半步!”陈伯道。
最后半句,语音颇为铿锵。
若是大乾每个边界的村子都有这般见地,朝廷的压力倒是会轻很多,只是若都这般练起来,一旦民乱却是不好压制。
这张大郎又如何有这等本事?张小娘子的医术是一位婆婆所授,这张大郎的制图练兵莫非也有世外高人指点?
卫靖心里乱糟糟想着,心绪繁杂地看完了四百米
障碍训练的整个流程。
陈伯见他一直默不作声,心中颇为忐忑,却见张晓珲表情平静,便也定下心来。
人老成精,他大概能猜到卫靖怎么想。但凡掌权之人,并不喜欢低层百姓习武成风,更不喜欢民间私下练兵。
但陈伯觉得自己练兵是为了抵抗胡虏,保护村民,也算为朝廷出了一点力,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歪。
在晒场看完训练,张晓珲跟陈伯说明了来意,陈伯脸色当即发白。
“胡虏果真又要来了吗?”虽然训练了那么久,但是一听说胡虏真的要杀来,一直存在家族记忆中的惧怕仍然占了上风。
卫靖点头:“来的不是小股胡虏,而是胡虏的大军,朝廷兵力不足,想借用贵庄的地道伏击胡虏,还请老伯配合。”
“那是自然,胡虏大军来了,庄子也不能住人,请将军自管安排。”陈伯忙道。
作战计划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陈伯亲自领着卫靖和张晓珲几人下了地道。
如果说井庄练兵让卫靖心惊,下了地道他简直是吸了一口凉气。
竹瓦七姑说
七姑小时候,村里一个小男孩终日顶着两管浓鼻涕,那可真是七姑的噩梦,因为他经常吓唬七姑要把鼻涕糊七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