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想法,剧本连点进去的**都没有。
司泊徽虽然表面在认真工作,实际上眼神一直时不时注意一下隔壁,看到她无神地瞧着手机,邮件里的东西也没点进去看就退出来了,就知道她这会儿的精神还不太好。
“小唯。”
“嗯?”
金唯被两个字拉回了不知飘到哪里游荡的思绪。
司泊徽扭头和她说:“我这几天,可能要出个差。”
“是嘛,你这么累啊,才回来。”
“没事,就在国内,不远的,不过就是要浅浅待个两三天。”
她点点头。
司泊徽:“我回来再找你吃饭,好不好?”
金唯继续点头。
司泊徽:“那你这几天什么安排?”
“睡觉。”
“……”
司泊徽一笑。
金唯:“哦,充水卡。”
“……”
他莞尔,表示:“我早上出门去买东西,已经顺便帮你充了,水费电费都充了,再用一年都不会完。”
“……”
金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脑子略有些短路似的,胡说八道了一句:“这么多啊,那我把钱给你。”
司泊徽悠悠看了她几秒,收起电脑:“你要算钱,那把之前的也算了。”
“……”
他开始给她数,从昨晚往回数,才数到新加坡金唯脑袋就大了,什么宵夜,机场过来的车费,新加坡回来的机票,送她的花,一个个的让她直呼:“我没钱。”
“……”
她委屈地嘟囔:“之前把钱都还房贷了,在国外是爸爸妈妈养我的,你现在要我给这么多,我没有。”
“那你还提?”
“我不提了嘛,你收回去。”
“……”
女明星低垂着脑袋,抱着自己,住在大平层里却可怜得像个过气十年没收入有上顿没下顿的艺人。
司泊徽忍不住失笑。
金唯被笑得没面子,直起身说饿了。
司泊徽凑去把她一把抱起来:“你就会折腾我,就会让我心疼,还收回去,你好意思。”
金唯惊呼,多久没被他这样公主抱过了,一时之间格外不习惯。
司泊徽把她温柔抱到餐桌边坐着,自己去厨房把熬粥的火熄了。
金唯安逸地趴在餐桌上望着他忙碌却从容的背影,目不转睛。
他今天出门,大概就是买菜吧,一早就在给她准备吃的了,她无论在国内还是在新加坡,好像都是要他照顾的。
他说,这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一年了,这个习惯他一分都没有忘掉,还眷恋不已。
金唯低下头。
司泊徽走近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了?还困吗?那喝完粥继续去补觉。”
“那我就成个睡虫了。”
“睡宝宝,我们小唯睡多久都没关系。”
金唯嘴角上扬,一下子精神了,专心吃起午饭。
午饭席间下起了雨。大概是北市夏天的最后一场雨,挺大的,一眨眼好像把整个世界都淋湿了。
金唯饭后去睡觉,在白噪音里安心入眠,睡得天昏地暗,一觉醒来,全世界都变样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雨还没停。
司泊徽像是有心灵感应,没多久就来喊她吃晚饭。
只是才暮色时分,他却穿着浴袍。
金唯好奇地指了指他:“你这么早洗澡啊?”
“哦,刚刚在阳台坐了会儿,身上有点湿气就顺便洗了。”
金唯点点头。
路过客厅瞄了眼阳台的方向,外面的雨大得像瀑布一样滚滚而下,阳台的茶几上全是水珠,而烟灰缸是满的。
雨这么大,今晚貌似也没有办法回去,虽然隔得不远,但是冒着倾盆大雨出门,好像显得太刻意。
他是不希望她回去的吧,心情好的话,那个烟灰缸不会满。
只是不回去,今晚又得穿着他的浴袍睡觉,这浴袍太大了,司泊徽的身材和她的完全不是一回事,这浴袍大得能塞下两个她。
忽然,金唯问:“你有衬衣,或者…T恤可以借我吗?”
司泊徽站停在她面前,挑眉:“怎么了?我还有浴袍,一会儿洗澡换新的。”
“不是,浴袍太…大了。”
司泊徽瞄了眼她缠得很紧的腰绳,视线又往上挪动,到了即使裹得很深依然很是低垂的领口,那一条沟壑都若隐若现。
金唯注意到他的视线,马上捂住胸口。
司泊徽笑了笑。
金唯脸颊瞬间烫得要爆炸。
笑完,他道:“可是衬衣和T恤,穿起来,貌似效果更好。”
“……”
司泊徽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摸了把金唯浴袍的下摆,捂住她的腿,“穿了连腿都露了,能接受吗?”
“……”金唯浑身好像过了一道电流。
“我去拿。”
说是去,但是他人也没动,只有手还贴着她的大腿,隔浴袍轻轻摩挲。
金唯声音僵硬,带着细微的颤:“你,你把手拿开。”
“为什么?我看看会不会太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