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手臂揽住,背脊重重撞上门板,她下意识地闭上眼,后脑勺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被温热的大掌安稳的扶住。
男人的嘴唇重重压住她紧闭的眼睛,凌乱地往下,再次回到她微启的红唇,极富侵略性的啃咬,纠缠,掠夺,充满着十足的占有欲。
将那天在马车上想做的事全都做了一遍,甚至更甚。
不止云娆被吓得整个人都懵了,没能反应过来,她头晕目眩,本能的顺从男人突如其来的激烈亲吻,就连跟云笙和方妈妈见到被抵在木门上的娇小身影,两只纤细的手臂被高高举起,紧扣门上,亦不禁愕然地瞪大眼,其他人则是慌张的低下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屋外众人恍惚之际,门后倏地窜出一道衣帛被撕碎的清脆声响,方妈妈猛地回过神,面色严肃,将所有人都带了下去。
“公子怎么光天化日的就……”
云笙在容珺三岁时就跟在他身边伺候,从未见过他如此荒唐行事,完全不敢置信,喃喃自语的同时,仍不忘赶紧去到小厨房,吩咐人尽快准备好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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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珺实在太了解云娆,不止了解她的人、她的脾气,更了解她所有的弱点及喜爱,云娆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之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男人无需任何强迫,便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在疾风劲雨中荒唐沉沦,在和风细雨里心荡神驰。
待她迷迷糊糊的回过神来,已经被男人抱进净室清洗完毕,再次回到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榻上,被他拥在怀中。
少女本就白玉无瑕的肌肤,沐浴过后被水光浸染得更显娇|嫩,整个人都泛着一层漂亮的粉红色,犹若海棠经雨胭脂透,媚色撩人。
容珺垂眸,指腹轻轻摩挲她略微红肿的嘴唇,终于回答稍早前的问题:“找的到。”
低哑的嗓音里带着极轻的笑意,嘶哑得叫人耳根发麻。
云娆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怔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抬头:“真的?”
他笑:“真的。”
云娆怔怔的看着他,不知想到什么,亮晶晶的眸子忽然又慢慢暗了下去。
“公子骗人。”
“嗯?”
少女原本犹泛羞涩桃花意的眉眼,忽地染上浓浓的委屈:“你上次也说以后都不喝避子汤,隔日方妈妈还是让我喝了。”
许是方才曾小哭了一会儿的关系,小姑娘娇声软语中仍带着淡淡的哭腔与鼻音。
容珺闻言,忽然沉默,微微的拧起眉。
云娆见状,心头涌起一道不好的预感:“公子可别说这件事你完全不知晓。”
方妈妈虽是容珺生母的陪嫁妈妈,但云娆清楚,要是没有容珺的命令,她也绝不敢擅作主张。
要是容珺真这么说,那肯定是在骗她。
容珺仿佛将她看透,忽然就笑了,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弹了下她的额头:“想什么呢?”
云娆抿着嘴不说话,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紧盯着他。
真可爱。
容珺狭长双眸浮现愉悦,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手握着她的腰。小姑娘腰肢比寻常女子还要纤细,凹陷的弧度更是极为优美。
“是我的错。”
云娆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就知道。
“哭什么?”容珺见她眼中浮现泪意,瞬间无奈极了,“先听我说完。”
她小声抱怨:“分明是公子故意不一口气说完。”
容珺笑了起来:“是,都是我的错。”
云娆虽然被折腾一番,但没忘记在这之前,她与岑煊私底下见面被容珺撞个正着,容珺还生气了,不敢太造次,像以前那样顶嘴。
“我那日忘记告诉你,方妈妈准备的汤药不是避子汤,那只是滋养身子的补汤。”
云娆愕然地瞪大眼:“什么?”
容珺摸了摸她的脸,再次翻身欺向她:“不信的话,我明天将钟钰唤来,你自己问她,但是,不能让第四人知晓,就连云笙和方妈妈都不能知道。”
听见容珺的话,云娆不仅不开心,一颗心再次沉到谷底,她偏过头,躲开他的吻,面色微白:“为何要叫阿钰来?我不能自己出门找她吗?”
她原本想,要是容珺真的找到她的亲人,那么她暂时待在京城也是可以的,只要在容珺成亲前离开就可以,但如果他又想将自己拘在飞羽苑,哪里也不让她去,那她不要。
男人忽然又躺了回去,握着她的手,好半晌不说话。
天气炎热,他就只帮云娆盖了件蚕丝被,自己什么都没盖。
他身姿流畅,肌肉因长年习武结实而充满爆发力,身上却有大大小小的许多伤疤,左手臂及右侧大腿都各有一道很长的伤疤,腰侧及后背也有,每一道都是功勋,却也触目惊心。
云娆还记得自己头一次见到时,哭得心都拧成了一团,心疼得不说不出话来。
如今再见,虽没那般难过,却也有点难受。
“今天遇到岑大人只是意外,公子,你别──”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想试着挽救,男人却松开她,不发一语地起身。
云娆心如死灰地看着他。
只见容珺走到书柜前,将手伸进书柜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