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又不想开口的样子,那双漂亮的黑眸里错着可怜和卑微,还有一波一波偷偷瞄他的小护士。
顾初捶了捶自己胸口,这该死的、不值钱的同情心……
“我给你穿、我给你穿。”顾初拉他进来。
穿就穿吧,平时很乖的男人就像在拗个什么劲儿,也不看她,瞧这睫毛根根分明的……瞧这下颚线绷的……真特么让人烦躁。
“嗤。”秦朝暮疼的一龇牙。
顾初捂脸,不愿意承认自己刚刚犯痴,撅着屁股跑了:“我我我找个丫鬟进来。”
然后臻珍就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了。
秦朝暮:……
顾初带上病房门,视线落在走廊处站在僻静之处的男人,阳光从每一扇窗户打下,斑驳而虚妄。
臻远晁何时会这般屈尊降贵等着啊。
顾初走过去,看着他歪着头浅浅的笑,“大哥,你今天很闲吗?”
臻远晁灭掉烟头,拉过她的手,继而一只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的腰。
感受着怀里人的僵硬,装作不知的低低沉沉开口,“城南合作项目
城南项目是联姻后的
顾初放松了身体,温温凉凉的笑,“恭喜大哥。”
“也恭喜你。”男人静静的看着她。
离得近了,镜片后的眸色就显现出来,那是一双被掀了眼镜后才有的褐色玻璃珠,之前的清冷,如今的浓稠。
天上的谪仙落了地啊。
“顾初,昨天晚上我问你的,你再回答我一次。”
“嗯?”
“我是不是做错过什么?”他捏着她的腰,细细端详她的表情,“为什么你会说又,你又成了我的未婚妻?”
顾初仰着脸看他。
这般反应力,不愧是臻远晁啊。
始终清浅微笑,答案也不变,“大哥没有做错什么。”她自动忽略后面的话,“就像大哥说的,同意了联姻,做庄的就是你,那些东西重要吗?”
是啊,重要吗?
臻远晁看着她,手指一点一点触摸她的下颚,嗓音低沉暗哑,“你说……是因为喜欢我而接近我?”
“是啊。”她笑着,毫不避讳的曲意逢迎,“我喜欢大哥啊,更喜欢臻太太这个位置。”
男人粗粝的指尖剐蹭着那点红唇,镜片后的眸子变了色调,嗓音诡异低沉,“既然是喜欢,你应该不介意亲密接触吧,接吻,上/床,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