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我却不能偏帮你了。母妃说即便两个爹都要,可养恩大于生恩,外祖父待她恩重如山,谁也不能越了他去。”
裴弘年略过他那混乱的辈分和称呼,问道,“养恩大于生恩?”
“对啊!”永青同情地拍了拍裴弘年的肩膀,“伤了外祖父,我也帮不了你了。”
裴弘年转头看赛德,“吐蕃王对堇丫头有养育之恩?”
赛德脸色微动,小芽儿不向他追问身世之谜,在心底却已有了自己的答案。
可是,谁也越不过他。
在她心中,谁也越不过他。
“小孩子听人说话,时常听的糊涂,皇上不必太过认真。”
永青辩解,“外祖父,我可不糊涂。母妃就是这么说的,她还说若是父王伤了外祖父,她就去吐蕃不回来了……”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我送你回去!”
萧甫山也不与二人打招呼,拎起孩子就飞快地走了!
裴弘年微笑,“安西王倒是少见的不淡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岳父都得罪不起,干脆躲开了事。你说呢,何大人?”
赛德蓝眸紧缩,“皇上很会开玩笑。改头换面容易,本王这双蓝眸,却是换不得的。”
“借尸还魂。原来这世上还真有此事。”
裴弘年审视地看着他,一旦想通了其中关节,所有的疑问便解释的通了。
赛德对幼菫超乎寻常的关切,幼菫对他的亲昵,萧甫山对他的不设防。还有,赛德对给何文昌封王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