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出门一路游玩,时间一长众人兴趣索然一点点失去玩性,一行人索性改为逛街,一路抵达襄平最为繁华热闹的中央广场附近。平时这里是襄平人流量最大的地方,新年期间与其它地方相比却反倒显得有些冷清,偌大的广场空空荡荡少见身影,只是街道上人来人往还算有点热闹繁华气息。 平日这里云集各家酒楼茶肆妓馆赌馆,那天每家都热热闹闹客来客往,如今这些酒楼茶肆妓馆冷冷清清少见有客人进出,唯有赌坊赌客进出频繁生意很是兴旺。大半天一路走下来众人几乎玩遍了路边摊,总体自然是输多赢少,一路上各色小吃品尝个遍,那个人兜里的金币都不同程度少了些。 胡绣花姐妹作为土生土长的襄平本地人,虽然很帅进城,但是于赌坊有关的奇闻异事不止一次听到家中提过,新年期间大伙放开玩乐,从小就向往进一次赌坊的胡绣花提议进去看看:“哎呀这是好运来赌坊,老爷我们进去看看吧?哪怕姐姐不让玩光看看也行,我从小就经常听说赌坊里有好多好玩的东西,行不行啊老爷?”原来聊天时她就知道知道陈苏丹比较反感抵触赌坊妓馆,但是耐不住在好奇心驱使下向王仁智乞求。 胡秀英在一旁帮腔道:“就是老爷我们都到门口了,就进去看看呗?”没等王仁智表态,吴思丽姐妹俩听她俩这么一求,感觉里边一定好玩有意思,也不等王仁智发话,牵着手就朝里边进。王仁智看看陈苏丹说道:“今天是新年,玩高兴为主,谁想去哪随便。” 众人哄然叫声好就准备涌进去,陈苏丹喊住大伙道:“你们先等等听我说两句,年前艳红姐姐给每个人发了五十金币,我想过个新年应该够大家用度,进去玩玩可以,但是别指望赢,更不允许借贷,艳红姐姐你记住,无论是谁输光了也不能再管他,哪怕是三哥也不行,新年期间就这些金币。”陈苏丹其实并不是对赌博有多痛恨,而是她痛恨喜欢赌博人渴望靠赌博发财不劳而获的心理,她并不禁止玩玩这些沾输赢的游戏,而是怕不严加控制的话时间一长养成赌徒心理,她绝对不允许在百草堂内部出现这种情况。 这些人里边只有唐艳红原来还是商龙小妾时陪他来过不少次赌坊,那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一段经历,每次陪同商龙到赌坊赌博后她都会经受一次痛苦的虐待。开办赌坊自然是为了赚取金币,虽然是十赌九诈,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赌坊不屑于使诈,赌坊看中的是长久利益,因此商龙也同大多数赌客一样有输有赢。商龙赢了后回家后兴奋,他高兴的时候也是唐艳红痛苦来临的时刻,因为商龙这家伙是个性虐待狂,赢了高兴她痛苦,输了的话商龙发泄怒气她更痛苦,所以那是唐艳红这辈子最痛苦的一段人生经历。 第一次进赌坊,王仁智发觉这里面的装修比聚贤阁还要好些,从赌坊大厅中能感受得到,在大厅中间王仁智第一次见识到轮盘赌,这在以前他只是听说过。整个大厅从中间一分为二为两部分,一半是三台轮盘赌,三台轮盘赌桌旁不时传出各种叫喊声,大部分是没压中的人发出的叫骂声,其间夹杂着个别人赌中后兴奋的呼喊。另外一半是摇骰子,一张超大的赌台前挤满了赌客,这些人相互间还在研究下一次应该有可能出啥,压多少注才合适,赌台对面站立一位荷官,一旁有几位助手,墙上挂着一面大壁板,每一次荷官摇过骰子后的数据在壁板上记录的一清二楚,便于赌客参考下注。 周欣妍等进来后马上四处观看,过了二十来分钟还没一个人下注,聚集在一起商议研究玩法赔率,显然是陈苏丹提前警告起了作用,生怕输个一干二净后再外出时没金币无法玩。王仁智对这些不太感兴趣,清楚赌来赌去最终只有赌坊一个赢家,看到她们这样慎重,清楚不会有什么事,于是抬脚上楼去转转。 上到楼上是一圈走廊,楼下大厅一切尽收眼底一览无余,各色赌客身体动作脸上表情看个清清楚楚,王仁智突然间感觉站在这里观看赌客很容易分析出他们的输赢和心理状态。走廊三面是一个个小房间,这些小房间有的门大开里边只有赌坊人员,有的大门紧闭里边传出声音,还有的开着门几个人在里边赌。王仁智转了一周,陈苏丹在唐艳红的陪同下一起上到楼上同他相遇,心有余悸的唐艳红怕王仁智也进去赌劝他说道:“老爷你最好别在这玩,老爷想玩的话就在下边玩玩,输赢不大伤不了和气,这里边赌的比较大,动不动输赢在几十几百金币,一次两次还无所谓,我怕老爷输一次后老惦记着回来捞本,一旦陷进去就不好了。” 王仁智对她笑笑道:“艳红姐姐你放心,我不会的,这里视线好看得见全场,我才上来也是看看。”唐艳红道:“这我就放心了,老爷可能还不知道,襄平有的人最多输过几万金币,到最后自己落个被发卖的下场。” 三个人在上边看着另外几人在底下玩,一会这个捶胸顿足后悔,一会那个兴高采烈赌中一次,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王仁智看她们一时半会玩不完,提议三人去其它地方转转。三人出了好运来赌坊,不远处就是广场,陈苏丹和唐艳红经常来这里办公事,王仁智来过很多次看比赛,对这儿比较熟悉,以往最繁华的地方如今如此冷清,王仁智和陈苏丹都很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经过唐艳红解释他们才明白,原来政府在新年期间也放假,那些政府工作人员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