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都无趣的紧,跟小孩子过家家似。
在晚宴上,我终于见到了鲛人族的首领越丘图。
鲛人族普遍健壮,身材魁梧,要比一般人高出一个头,越丘图的体型更是高大,皮肤黝黑呈亮,脸上布满沟壑,头发扎成小股辫子,再统一拢到脑后束起,兴许是长时间浸泡在水里,日晒雨淋,皮肤有些皲裂,头发也是沙沙的,可即便如此,还是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神采英姿,只是岁月不仅在脸上留下了痕迹,也带走了灵气,只留下粗鄙和庸俗。
我借用灵力,身轻如燕,裙摆飞舞,一曲舞毕,掌声雷动,越丘图的眼睛始终在我身上打转。
献舞最终是有惊无险得完成了,虽然踩错了节拍,转圈还差点把自己转晕,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幸好白雅洁及时救场,她的琴音极具有迷惑,甚至能激发鲛族的本性,忍不住跟着吟唱起来,这才总算没有露出破绽。
鲛人首领越丘图大悦,一壶一壶地灌酒,喝得酩酊大醉,打赏了我们许多金银。
我与白雅洁上前谢赏,越丘图端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下来,来到我身边,撩起我的琉璃发饰把玩,酒气碰到我脸上,我强忍着恶心,对他挤出一个笑容。
“听说鱼姬是大荒
我故作羞怯道:“谢首领夸赞。”心里却只想当头当面揍他一拳。
“首领若是喜欢,留下便是,他日若是首领征服了整个东荒,想那鲤鱼族也不敢多说什么。”底下鲛人起哄。
“哈哈哈哈哈”越丘图抚掌大笑,待要说什么,这时,一个年轻的鲛人从殿外大踏步走进来,方才还载歌载舞,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晚宴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年轻鲛人的衣服破了,还沾着血迹,可即便身上带着战损的痕迹,也难掩其飒爽英姿,俊逸韶秀的脸庞加上横冲直撞的少年气,很难让人不注意,连我都在心中赞叹,好一个标志的人儿!
“哟,这不是我们的少主越桑吗?”越丘图讥讽道。
“少主回来了,”鲛人们议论纷纷:“少主是受伤了吗?”
“不是说一辈子不回望夜城吗?怎么?在外面吃了亏,还是灰溜溜跑回来了?”越丘图仰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我这间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要向父亲借兵。”鲛人族少主越桑开门见山,朗声道。
“越桑.”先前在液池见到鱼美人默默唤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裙。
“你说什么?”越丘图抬高了声音,显然醉得厉害,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我说,我要借兵!”那越桑毫不退缩。
“好,哈哈哈哈哈”越丘图仰天狂笑:“你们听听,你们听听,这就是我的好儿子,一走大半个月,不来助他父亲治理望夜城,一回来就向我借兵!”
他恶狠狠地指着自己儿子,手指都快戳到越桑的眼珠子了:“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往小了说是忤逆不孝,往大了说就是犯上作乱!”
“鲛人的归宿是大海!攻城略地对我们有何用?!我当初帮父亲攻下望夜城,是因为父亲答应我只要攻下望夜城,就向龙族派兵,把我妹妹要回来!可是现在呢?看看现在的你在干什么?好大喜功,穷奢极欲,真以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王了吗?!”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越桑脸上,看上去用力不小,打得越桑嘴角渗血,脸上还留下了五指红印。
“你放肆!”越丘图砸碎酒壶,怒不可遏。
“首领!”鱼美人上前求情:“今天是高兴的场合,首领切勿动怒,况且明日还要谈联盟正事,今晚必要尽兴才是。”
越丘图的脸色变了变,由怒转笑:“说的是啊,这好不容易攻下的城池,我怎么就不能享受这荣华了?”
他忽然一把揽住我,我一惊,发现整个人已经被他牢牢钳制住,动弹不得。
“鱼姬我还真就留下了!”
白雅洁一个箭步冲上台,乌发冷颜,清冷肃穆,袖中白绫露出一截,隐忍待发。
我不动声色地朝她摇了摇头。
越桑怒视着他的父亲。
“怎么?你有意见?”越丘图似乎是想给他儿子一个教训:“你有什么资格有意见,这就是上位者的权利,你懂不懂?”
他忽然一把捏住我的脸,对越桑说:“还是,你看上这美人了?”
“放了她!”越桑咬牙切齿道。
“你要明白,既然你不稀罕权势,也就没有主宰一切的能力,你要借兵也好,要我放了这鱼姬也好,都不由你说了算!你懂吗?”越丘图像疯了一样,忽然又一把将白雅洁拉到身边,从身后反手扣住她的下巴,狞笑道:“这个弹琴的也不错,生得也不比她主子差.还挺有脾气,越是这样反而越有趣,不是吗?”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住颤抖,白雅洁可是无暇美玉,岂能沾染不洁尘埃。
看着她受辱,比我自己受辱更让我难受,我只能用尽浑身力气,克制住自己不暴走,只要精元稍稍外泄,别的不说,就是龙鳞甲开启的自御,都能将越丘图直接打到宫殿外,但这样一来我们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你既然舍不得鱼姬,我就把她赏赐给你,可好?”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