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池夏赶到村长家时,就发现林江国和钱社长竟然偷偷摸摸走进了后院养鸡鸭的地方。
下午时分,林江国以抓一只鸡鸭来煮晚餐为由,让林招娣把所有鸡鸭都关进了笼子里。
林江国和钱社长一齐用力搬开了笼子,就看到了一地的鸡屎鸭屎,臭气熏人。
钱社长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一脸嫌弃的,林江国喊他快点动作的时候,钱社长还是捏着鼻子开始了动作。
两个人忙活了好久终于打开了地窖门。
池夏也是一惊。
这个地方她可来了不少回了,但一直没发现这里有地道,林江国倒是会藏地方。
“快下去!”林江国催促道。
池夏趁着洞口打开,连忙在墙上留下记号,先一步跳了进去。
洞口,钱社长还在试探,林江国忍无可忍直接把人踢了进去,随后林江国也顾不上脏臭,立刻跳了进去。
洞口给关上。
池夏都不用两个人带路,知道有这个地窖后,立刻展开精神力,快步向前走。
她还发现,这分明就在村长家的地下。
没一会就看到了地洞里并排放着三个箱子。
这箱子相比土地庙那个就要差远了,池夏走过去将箱子打开,里面果然也放着金银珠宝。
怪不得钱社长那么笃定林江国有二十万呢,感情是打了这三箱金子的主意。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池夏将全部金子都吸进了光脑里,只留下三个空箱子,连忙躲进了黑暗里。
钱社长一看到三个箱子,立马松了一口大气。
林江国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知道他一直在怀疑他会不会私拿,但就算他私拿了,也不至于让钱社长发现吧。
“我都说了这三箱子我就没动过,刚才开的洞口一看就知道很久没人进来过了。”
钱社长连忙道歉,“对不住啊,是我误会你了。”
两人暂时和谐了几分钟。
等钱社长走过去一打开箱子,看着空荡荡的箱子,钱社长瞬间就怒了,一把揪住林江国的衣领,“林江国!你这要怎么说!”
林江国也呆住了,“不可能!”
他用力推开钱社长,都要把头埋进箱子里检查,然后一连打开另外两个箱子,也是空的。
“林江国!你竟然敢独吞!”
钱社长怒不可解,扑上去就揍了人一拳。
林江国也不甘示弱,被打了当然就要还手,两个人当场就在地洞里打了起来。
池夏看得乐呵呵的,都没有注意到云似锦也悄悄摸了进来。
池夏一愣:你怎么进来的?
云似锦指了指头上:林江国的屋子里有另一条入口。
池夏暗叹:这林江国当真是狡诈啊,看来平日里应该没少白私拿啊。
地洞里两个人都打累了,到底是林江国庄稼人什么更胜一筹,两个人都觉得是对方偷拿了。
钱社长说:“这个地洞就我们两个人知道,我一直在城里,不是你拿的还会是谁?”
林江国也说:“如果是我拿的,我还敢这样有恃无恐带你进来吗?我为什么不藏着?”
两个人互相不信任,却都觊觎那箱子钱,但最后,林江国突然怀疑到了乔婉婷身上。
“有没有可能是池家人?毕竟这里也是他们池家挖的地洞,他们也应该知道才是。”
钱社长却冷冷一笑,“现在这栋屋子都被你霸占了,乔婉婷一个女人怎么能从你的眼皮子底下搬走三箱金子!你找借口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乔婉婷不行,但是她那个大女儿就有可能。”
池夏差点噗了一声,这甩锅都能甩的这么精准,这的确是她拿走的。
林江国还在分析,“当年,我们从乔婉婷手里骗来了这五箱金子,她不可能不惦记,很有可能早就告诉她的大女儿池夏了。
现在池夏手段了得,说不到就是她。
我就说最近这宅子里怎么又闹鬼又闹蛇的,说不定就是她的诡计,把我们赶出去之后,好偷走金子!”
林江国越想越合理,两手一拍,“这就说通了!一切就都合理了!”
钱社长却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我不管怎么回事,我明天就要进城了,这笔钱你必须今天晚上给我。
至于乔婉婷也好池夏也好,你去找她们拿钱去。你可以先给我十五万,那么那三箱子的金子我也不要了,就当我们就此分伙,你给我钱,金子给你。”
这笔账听起来是他赚了,但林江国还是不乐意,“我从哪里给你一口气拿出十五万块来。”
钱社长却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拿着一箱金子给村子里的人做保证,当了个会长,你会没有十五万块?”
被当面拆穿,林江国神情有些尴尬,微微思索了一会,“好,等上去再。”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从地道里离开,云似锦连忙拉着池夏钻上了洞口。
推开头顶的木板,竟然就是林江国的床板,两人出来就站在了林江国的房间里。
云似锦快速扫干净痕迹,和池夏又爬上来房梁,等着两人回屋。
没一会,两人偷偷摸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