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间,林江国让钱社长在外面等着,他则走进了里屋。
没一会他就拿出来一个袋子的钱,丢到了床上,“十万块,没有十五。”
钱社长打开袋子看了看,“只给十万就想买断交情,林江国,你未免也太小气了些吧。当年珍珠嫁到我家时,我可是给了你一万彩礼啊。
这十年里,我也给你行过不少方便吧,十万块就想打发我?”
林江国:“你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我把所有家底都给你?
你也知道我这拿的是抬会的钱,如果哪天村民找我要钱了,我还怎么还钱给他们?”
钱社长:“那我现在就去报警!说你非法组织抬会,我看你到那会还想要多少万!”
林江国瞪他,“你!算你狠!两万!我最多只能再给你拿两万!再多就不可能了,五万更不可能的!
钱社长,你也别把我逼急了!把我逼急了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钱社长也知道这是林江国的底线了。
反正他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的要拿二十万,只是给一步步降价留空间罢了。
听林江国松口了,钱社长也装作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了,“行,两万就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