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低上不少。
吕公没有注意这点,而是纳闷:“这是什么话?季与吕娘是夫妻,他们……”
车夫大惊失色:“不是不是。”
他惊疑不定地看着吕家人:“吕公还不知道吗?家主早已与刘郎取消婚约,家主乃是朝中议事郎,也是朝中第一位女郎啊!”
吕家人呆愣在原地:“?????”
王家人和卢家人也是目瞪口呆,险些惊掉了下巴。
刘家人则是眼前一黑。
刘父黑了脸:“定是季闹出来的事端!”
刘季掀帘而出,讪讪一笑。
他摸了摸鼻子,放低声音:“阿父?你们没收到我寄出去的信件吗?”
其弟刘交摇了摇头。
他想了想:“许是我们中间还绕到几位外家处说话……刚好错过了?”
刘父黑着脸:“你就说是不是你的错?”
刘季假装没听见,招呼着刘家人、王家人和卢家人上车。而后他又走向吕公,朝着吕公深揖一礼:“我曾去信于家父,吕公几位……此事都是我的错,与吕生无关。”
吕父和吕母相视一眼,齐齐看向吕公。
两者对女儿的婚事都有些不满,虽然有些不解但也乐得同意。
最大的问题还在于吕公。
吕公尚被孙女成了议事郎之事而震撼,难得他没拉着刘季说话,而是胡乱地点点头,又急急忙忙坐上车。
吕娘……吕娥姁成了议事郎!?
吕家虽如今只是普通富户,但其也是齐国始祖吕尚的苗裔,吕公等人清楚知晓议事郎的地位。
官职不高,却重在议事两字。
凡为郡守县令乃至三公九卿者,不少都是从此升任。
更何况吕娥姁还是朝堂上唯一的女郎!
吕家人坐在车上,心情复杂得很。久久还是吕释之率先感叹出声:“大父,您当年说妹妹能有大出息……还真说准了啊!”
吕公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他想着自己当年相面所得的结果,犹豫了会又将话语吞回肚子里。吕公干巴巴地应道:“是,是啊,是我想错了……原来是这个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