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边的付老夫人已经看明白了,嘴巴都要笑的合不上了,已经快拿着帕子捂嘴了。
前段时间自家三女儿在府上的时候,儿子回来的可不是很晚很晚吗。
如今竟然这个时辰就回府了,还有闲功夫在这边同女眷磕牙,这这竟然是为了大利姑娘回来的。
可叹大利姑娘不光没能体会这份情谊,还在这上面做文章,把儿子坑了又坑。
老夫人原来的时候那是没多想,一直到儿子在大利姑娘这边碰壁了,终于看出来那么点事情。
探花郎都得说,这误会当真是巧妙。
虽然他确实想要早回府,也是为了大利姑娘回来的,可当真不用特意。
只是不巧,前段时间为了躲三姐姐,特意晚回来了而已。可你说如今还能掰扯的清楚吗。
问题是该明白的没明白,不该明白的,还明白岔了。
瞧着大利姑娘对自己可没什么意思。探花郎张嘴,好半天愣是没能说出来什么。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探花郎有些败北,瞧着大利姑娘有点伤情。
然后付老夫人就瞧出来那么点意思,儿子好像是被拒绝的那个?
对着大利姑娘竟然有点仰望,自家儿子,别管是什么时候,身边的姑娘就没断过,都是围着儿子转悠的。
大利姑娘这样没怎么把自己儿子看在眼里的姑娘,当真是头一个。
不是付老夫人没见识,而是她老人家认识的,见识的仅有的那点人里面,真的就大利姑娘一个特别的。
看看自家探花郎的儿子,再看看大利。儿子肯定是好的,毕竟是经过这么多年,那么多姑娘追着喜欢鉴定过的,付老夫人觉得可能是大利眼神有问题。
所以这样颇为沉默,略带悲情的场合,付老夫人不合时宜的伸出手指,开口询问大利:“这是多少。”
探花郎都没能明白自家亲娘的行为,这是作何,看着亲娘:“您怎么了?”
大利姑娘也很茫然,相比于探花郎的悲情,人家大利姑娘,讲清楚之后,就不太走心的,反正别想赖上她。
心说付老夫人觉得她不识数吗:“一巴掌。”
这答案也没错,付老夫人纠结了:“倒也不是不对,不过正常的话,不应该说是五根手指吗。”
话说,这同看不上自家儿子,也没关系呀。这不能体现出来大利姑娘的与众不同。
所以人家老夫人当真是不明白了,为何大利姑娘就无视了自家儿子的示好。
探花郎还觉得不明白呢,好好的对话,为何就歪楼到‘一巴掌’上了。
付老夫人自己都没折腾明白,皱着眉头不开口了。探花郎同大利那是茫然,所以再次沉默了。
当然了人家大利姑娘依然比较介意,探花郎差事轻松的事情,就没感受到这份沉默。
开口说话,一点不自在都没有:“回头,得同我家夫人说说,是不是我家大人在衙门被人挤兑了?”
探花郎幽怨的很,这丫头心里都是周夫人,还有周贤弟:“你真是小瞧周大人了,他不挤兑别人就不错了。”
大利觉得这探花郎不成,以后同自家大人说说,不能深交:“我家大人品性高洁,处处与人为善,怎么会挤兑别人呢,但凡挤兑了人,那也是那人自找的。”
人家大利姑娘就这么远近分明,亲疏有别。
付探花郎嗤之以鼻,这说的就不是周贤弟,说的是圣人:“你要不要如此不辨是非。”
大利姑娘说的那个理所当然:“这种事情要辩什么是非,我知道自己是哪边的就够了。”
这话愣是把探花郎给震惊了,当然了,这样不辨是非的回护,若是回护的他那就更让人动容了。
好吧,人家是姜常喜带出来的认,是非肯定要辩,可前提条件,更要分得清远近。
探花郎愣是没有勇气问出,我若是同你家大人放在一起,你如何占位了。这问题的答案,估计能让自己郁闷死。
还好付老夫人开口了:“大利姑娘这个性子当真是好,分得清亲疏远近。讲人情。”
大利姑娘比较羞涩的谦虚了一句:“我家夫人说了,我这性子太过义气,也不光都是好,容易给自己惹麻烦的。不过老夫人您这么夸奖我,还是让我高兴的。”
付老夫人对大利的好感如今还要加上崇拜,立刻就说到:“大利这叫急公好义,自然是好的。说起来我那几个闺女同大利姑娘性情差不多。”
探花郎都听呆了,他家姐姐们同大利能性情差不多?自家老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的地方。当真不知道是磕碜了自家姐妹,还是磕碜了大利姑娘。
大利姑娘觉得没有母亲会埋汰闺女,所以这话定然是赞美:“难怪我同老夫人性情相投,原来缘分这么深。”
要不是人家大利姑娘矜持,差点就说出来难怪您要收我做义女,原因原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