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看着周澜那煞星一样的神情就知道,自己不该提的。他们如今都还太年轻了。
周澜那是十几岁就一个人摸爬滚打过来的人,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看个遍的。
心数当真不是嘴上说说的,不过瞬间就把面色缓过来了,心情也转换过来了,想多了,多余。
有本事的时候说有本事的话,没本事的时候就得懂怎么猫着。
过去陪着常喜抱起来圆圆,怕常喜担心,安抚道:“听常喜的,爹已经没了,留下的东西,除了我没有什么更珍贵。”
姜常喜那是真的松口气:“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没有比夫君更贵重的,爹爹肯定盼着夫君好。”
跟着:“要不要去给公爹上香。”这应该是周澜心灵安慰的一种方式。
周澜看看常喜:“你不是说,没事尽量别打扰爹吗,让他老人家安心吧。”
姜常喜扑哧就笑了,前两天你还打扰了一遍呢。你好意思说呀。
两件婚事成一个,破一个,严格来说都没有他们什么事。
可偏偏好像还都有点撕扯不清楚的关系。
这不是第二日周二夫人就上门了,还是邀请姜常喜定亲那天过去露个面的。
姜常喜就想要问一问周二老爷,是不是很打脸。是不是忘记了你当初如何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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