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伯的话,柳桑忙说道:“那不叨扰老伯了,您赶紧回家。”
“诶诶。”老伯弯着腰道谢,忽又停下回头喊道:“两位公子,老朽家住复石巷357号,两位若需住宿,老朽携女恭候。定让您尝尝现出炉的炸糖,可香可甜啦!”
柳桑道过谢,看老伯挑着担摇摇晃晃地往家奔去。
“关城门。这两件事是否有异?”柳桑疑惑地问道,“青天白日,为何要关城门呢?”
苦槠仙君凝眸,“先和他们汇合。”
柳桑点头。走了一圈,一路并无异样。回到面馆时,言泽与夏宸已在。言泽端端站在一旁,看着夏宸一手一个肉包子,啃得认真。看见柳桑他们,将两手包子都塞进嘴里,急急迎上来,说道:“掌门,你们可来了。”
“掌门,我们一路走去,很快就到了城门,我们走的这条道应该是直达城门的,城门正在严查,似乎才收到关城门指令不久。”言泽说道。
苦槠仙君并未言语,抬头看了天上的太阳,太阳果然依旧还在原来的位置。
“下阵的时间,应该就在我们到达小镇前不久。这里的所有事情,并无异样,最不对劲的就是突然关城门,但为何突然关城门却还未探出消息。”
“若要关城门,势必需要经过城主同意。我们找城主去。”柳桑说道。
“我们早就去找过城主了,但城主却不在府中,后来探听得知,城主好像去红绣坊了。”
“又是红绣坊?”柳桑惊异。
“怎么了?”言泽问道。
“我们路上得知,红绣坊花巧巧最近有了新奇玩意。”
走进红绣坊,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热情地围了过来。
夏宸顿时手足无措,只可惜姑娘们都围着另外三只,他拘束了会看到身边空空如也,丧气地低下了来。
“好美好美。”被围在中间的柳桑双手抱在胸前,笑眯眯地馋看着围着自己和苦槠仙君的姑娘们。不过片刻,苦槠仙君无奈一把捞出了神色迷离的柳桑。
言泽也走过去拉起失落的夏宸往里走去。
一位年纪较大的妈妈走了过来,说道:“几位公子,是吃饭听曲还是叫姑娘呀?”
“都要。”柳桑乐呵呵地说道。苦槠仙君冷冷皱眉。
鸨母打量几人穿着打扮,气质皆贵不可严。于是更加热情道:“几位客官,可是刚路过此处呀?您们可来对地方啦,我们红绣坊不止菜品一绝,那姑娘们更是个个美艳,你们呀只要尝过,保管你们都不想走啦!”
妈妈扭捏着腰将几人迎到了雅厢,很快就有粉裙绿钗环绕而来,还有那琵琶声声落,满厢尽是温柔之色。
“夫人您贵姓呀?”柳桑看着鸨母粉装玉琢,年纪虽大却不掩美艳之色,想来年轻时定是个难得的美人。
“呵呵呵,”鸨母笑了起来,“公子,我们这里的姑娘全都姓花。”
“花夫人,我在路中听说您这儿的头牌姑娘花巧巧,甚是垂暮,不知可否安排一见呢。”
“哎哟,公子这消息真是灵通得很呢。我们花巧巧不止肤若凝脂,颜胜牡丹,弹得那一首琵琶更是为绝。而且呀……”夫人对着柳桑挑眉,笑得暧昧。
柳桑耳朵一红,顺势喝了口酒,从兜中取出一锭银子,塞到花夫人手里,笑道:“那就麻烦夫人安排了。”
花夫人垫了垫银子,又欢喜又纠结,触眉道:“这,公子啊,可是不巧,这巧巧呀现在正在给客人弹奏呢!”
“那就劳烦夫人等她弹完了就安排一会!”柳桑顺势又塞了一锭银子过去。
花夫人喜上眉梢,趴在柳桑耳边嘀咕:“这,巧巧现在正在接待城主呢!我可不敢过去叫啊。”
花夫上这嘀咕声很轻,若是普通人定是听不到的,只是苦槠仙君、言泽、夏宸灵力深厚,这么近距离这点声音,虽有琵琶低落依然听得清清楚楚。
几人相视对眼,柳桑已有主意,便与花夫人轻声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在下路过此处,却又碰上临时关了城门,正巧想找城主要那出城指令,却不知竟然能在此偶遇。万望花夫人帮忙安排,若能成事,我必定重谢。”
花夫人看柳桑出手并非小气之人,顿了片刻,复又说道:“我只能安排帮你转达一声,城主愿不愿见,见了能不能给你出城令,这我可管不着。”
“夫人放心,夫人只管帮忙转达,若能成事,定当厚谢。”夫人点头,乐呵呵地起身走了。
“柳桑,你这白花花的银子花得也忒大方了。”夏宸看得肉疼,他攒了十来年,也才攒了五六锭白银。这柳桑一下子给出去两锭!
“这花酒着实不错。”言泽又喝了一口,“既然心疼,你不若多吃喝两口。”
“有道理!”刚才光顾着心疼银子都未动筷,夏宸忙拿起筷子,却不合时宜得打了个饱嗝。
“夏师兄,你可是吃了五个肉包子啊。”柳桑可惜道:“这美酒佳肴怕你是无法享受喽!”说着,自己夹了一片嫩滑的鱼片进嘴里。
夏宸看满桌美食,又打了个饱嗝,又羞又恼,急得连灌两杯酒。
“掌门面前,莫要失了仪。”言泽说道。
夏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