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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追(2 / 3)

北寰舞看着,忽然甩出一道银针直往时均白麻穴去。

时均白正巧蹲下敲地板,银针“咻”的一声从她的肩头擦过,“咚”的一声钉在身后的墙壁上。

听见声音,时均白侧目看向北寰言,微笑问:“怎么?怕我是坏人啊?”

北寰舞指缝中夹满了银针,望着她,冷声道:“嘴里没一句实话。”

时均白站起身,双手叉着腰,笑容不减。

她歪着头望着北寰舞:“你还不是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们,彼此彼此吧?”

“谁说的!”北寰舞竖起眉,“我的名字还有年纪是真的。”

时均白抱手望着她:“我的名字还有年纪也是真的。”

北寰舞语塞。

感觉这人跟她八字不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雏凤楼?!”北寰舞懒得跟他废话,手上有了起手式。

时均白挑眉:“那你又为什么来这里?”

话不投机半句多。

北寰舞起手甩去三根银针打头阵,手从腰间一抹,亮出飘渺剑,脚下一点,直直刺去。

时均白侧身让过银针,身子正对上北寰舞的剑锋,她不慌不忙接着身子后仰,后撑在地,顺势抬脚,要踢北寰舞的手。

北寰舞见状收招,谁知时均白手长脚长,还是踢到了她的剑身,瞬间把她招式踢散!

失了力道,北寰舞整个人都往床榻方向退去,脚下磕了脚踏,人跌向床榻。

与此同时,床榻发出轰隆声音,像是她无意中触碰了什么机括,整个床连带着后面的墙开始翻转。

时均白反应极快,脚下一用力,窜上床榻,跟着北寰舞一起跟着床榻翻转到墙的另一面。

谁知这墙刚翻过去,床板处有机括转动的声音。

北寰舞心道不好,这床板要动,但眼下也没地方借力。

时均白反应极快伸手把北寰舞拉过来,护在怀里,顺手把北寰舞的缥缈剑收回她的腰间。

床板骤然被机括之力抽走,两人便一起滚进了暗道。

北寰舞吓得紧紧抱住时均白,强忍住尖叫的欲望。

时均白则是凭借自己手长脚长,用双脚硬生生撑住了暗道墙壁,阻止下落的速度。他还没调整好姿势,两人就已经滑落到地。

落地之前时均白转了个身,让北寰舞在上,跌在了她身上。

她没想到下落的冲击力这么重,北寰舞压了一下她胸口,喉头就上涌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唔……”

时均白闷哼了一声,声音变粗了许多。

北寰舞立即反应过来,从时均白身上下来,脸色羞红:“你你你你你是男的?!”

时均白那一声没忍住,把声音变了回来,便也不再装了。

他捂着胸口,轻咳一声:“嗯。”

北寰舞刚要发怒,就看见时均白嘴角流出鲜血,顿时火气就被压下去了一半。

她担心地爬过去,把他扶起来,问:“你没事吧?给我看看!”

时均白还没缓过劲,不想说话。

北寰舞切了脉,发觉他脉象跳得极快,又轻轻按了一下他胸口:“这里疼?”

时均白脸色惨白,点点头。

北寰舞从腰间挂着的小包里取出一颗药丸,递给他:“先把这个吃了。”

时均白也不问是什么,一口吞下。

立即换了个姿势,盘腿坐下,闭目运气,好一会儿才缓解体内的疼痛。

“这是神医谷的药?”他睁眼望向北寰舞。

北寰舞跪坐在一边,一脸疑惑:“你到底是谁啊?我看你在楼上检查机括的步伐跟手段,像是鬼门渊一脉的。你还知道我给你的药出自神医谷。”

时均白望着北寰舞,重申:“我叫时均白。我姓时。”

北寰舞一脸疑惑,脑子转得飞快。

“啊……”她嘴唇微张,似乎是想到什么,激动地跪直了身子,盯着时均白,“是……那个给皇家修皇墓的时家?”

时均白点头:“我爹,时休。”

“是你啊!”北寰舞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装打扮的少年是她同门师兄。

她上下左右又把时均白打量了一遍,面带惊讶:“你这幅打扮,我真的没认出来!”

北寰舞自五岁上跟着北寰言一起进了许都,一年总有大半年的时间在许都跟着太傅学习,暮云峰回得少。

她总是在冬日的时候,回去与父亲母亲过年。

时均白平日里虽然在暮云峰上求学,到了年底却要回西境邱州。

北寰舞只知道时家大少爷在暮云峰跟着母亲学习鬼门渊一脉的机括之术,但他们时间对不上,这些年里竟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很小时候,远远地见过时均白一面,没跟他打过招呼,更不知道他的名字。

“可是……”北寰舞蹙着眉,望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雏凤楼里有你想偷的东西?”

女装的时均白尴尬地看了她一眼,狭长的眼尾带着些与众不同的风流。

恢复了本来声音,他说话便有些懒散:“我们家早就不靠偷东西营生了。我爹喜欢劫富济贫,那顶多算是兴趣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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