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啊?”北寰舞眨眨眼睛。
这小姑娘长得水灵得很,她完美的继承了他父亲那张脸。盯着看时间长了,总感觉是一种亵渎。
时均白自生来就带着风雪萦绕般的散漫倜傥,不知羞耻为何。
但他看着北寰舞也难得的耳垂微红,目光不自觉地避开北寰舞:“师叔让我来的。”
“啊?娘亲让你来的?”北寰舞鼓着嘴,小声嘀咕,“我都这么大了,娘亲还不放心我一个人出来。”
时均白看她圆滚滚的脸,瞬间笑得明媚乱生,生了调笑的心思:“既然这么有本事,从上面落下来的时候,干嘛把我抱得那么紧啊?”
北寰舞立即红着脸嚷嚷:“你别乱说!我、我没有!”
“嘘——”
时均白耳朵微动,凑过去捂住北寰舞的嘴,让她噤声,警觉地看了一眼前方。
前方地道深处,有脚步声,缓缓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