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看向了她,点头示意感谢。
褚听谣躲闪不及,有一种做了坏事都发现的感觉,于是也回了个勉强的笑容,心里有些担忧,是不是笑的太难看了。
“走吧,人都走远了,还傻笑什么?” 周礼熙一把拉过褚听谣,不过在弄清姜芜的来历之前,她不打算先和褚听谣说什么,只希望好友能够遵从内心真实的想法,当然姜芜要是十恶不赦的混蛋,她也不会袖手旁观。
褚听谣佯装生气,瞪了周礼熙一眼,挽着周礼熙的胳膊,“别瞎说。我又累又饿,腿上的伤还疼,等回去吃好饭,你要给我按摩按摩。”
“是是是,褚小姐,小的遵命。”两个姑娘嬉笑打闹着,而宵征在后面跟着,一同离开了。
萧卓豪把姜芜带到了自己的住处,这处宅子很是普通,却也是温馨舒适。萧卓豪并不常住这里,萧家并没有因为是天下首富,而过着奢侈糜烂的生活。相反,萧家确是很务实,该花的银子要花,该省的地方要省。
房间有几间空房,萧卓豪安排了一件给姜芜,让他去换件衣服,梳洗后一起用晚膳。
晚饭期间二人相谈甚欢,越聊下去萧卓豪觉得姜芜学识渊博,眼界开阔,并非山野目光短浅之人,心里多了一丝佩服。而姜芜却说是师傅游历四方,都是师傅传授的心得。
晚饭后,姜芜回去休息了。此时,平时的生意伙伴李老板来找他喝酒,萧卓豪一想到姜芜白天的话,以身体不适推脱掉了。
第二日,萧卓豪庆幸地听了姜芜的话,原来当天晚上李老板和几个朋友在去酒楼的路上遭遇抢劫,有死有伤,无一幸免。这样萧卓豪不禁好奇姜芜的来历。
和萧卓豪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黑衣人——顶着旬始之名的苻荪桡,苻荪桡望着手里的字条,眉头微皱。
“先是个巫咸,现在又是姜芜,姜芜,你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