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南道万千被鱼肉的百姓。”
说完这话,她眼圈泛红,忍不住用袖子遮了遮面。
元邈说:“无需过多的客套,以黎民的名义,捍卫大唐的公平正义,实为监察御史的职责所在。”
队伍的人马已经清点结束,为首的护卫禀告元邈,他们启程的时间到了。
元邈翻身跨上马背,牵起了缰绳。
白卿擦干泪水,想挥手告别,却听见元邈叫住她,“神算子,等事情告一段落,你和茱萸两人如何?”
她怔了怔,酸涩道:“或许‘欲逐刘郎北路迷’1。”
元邈沉默不语,低头似若沉思。
白卿自觉失言,为打破尴尬,转移话题:“对了,朱庾的名字不是重阳茱萸,“朱庾”两字没有草字头,还是刘辟替她改的名字这两个字。”
元邈突然问道:“白卿,你原本名字是水清的清?这名字也是刘辟改的?”
“你怎知道?”
元邈道:“刘辟替茱萸去掉头上的两个草,或许希望她不再像草木一样脆弱,你名字由水清的“清”改为卿卿佳人的“卿”,是希望你以后不似水般漂无定向。”
“我想,他更希望他走后,你们两人能依靠自己,不假借旁人,独立勇敢地活下去。”
白卿无言地点点头,背过身子离开。
她稍后一声叹息,口中小声念叨:“未得金波转,俄成玉箸流。不堪三四年,斯士在瀛洲。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