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红枣就往嘴里喂,杨劲生本就看得紧,坐起一把制止住她,后者却立马露出得逞的笑,拉过他的衣领,手一松,手里的东西啪叽啪叽顺着滑顺的衣物滚了进去。
“妻主?”
她又将人推倒,嘴里噼里啪啦不停,“放红枣是寓意早生贵子,放花生是说多子多福,方才我问过杨禅了,这是祈福,能保佑的,要多吃,生生吃。诶?不见了?掉衣服里去了......”
女人的手从衣服上摸进去,摸到了什么突出,杨劲生脸一红,黄瑛见摸不到,又撑着手连连往后退,试图从衣服下摆摸进去。
“妻主......!”
黄瑛脸上的笑就没停下过,两颊绯红,两只眼睛又诡异地睁圆,不知在想什么,对身下的人上下其手。
“呀,摸到了......杨禅跟我说,原来男人要生孩子还要这么做......”
女人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的诀窍,如获至宝般凑近男人,在他耳边说。
说了一半,不说了,手还在动着,男人也知道了,他刚想动作,又被堵住嘴。
雪落房檐积了一顶白,屋内二人却暖融融,锦被里翻腾不断,屋外檐上积雪簌簌下掉。
大红锦被终于没了动静,二人发丝交缠打结,不分你我。
杨劲生用指头慢摹女人的肩臂,内心无比充盈,心想,瑛娘,你终于是我的了。
今时今刻,明日未来,她都是属于他的妻主。
光这么想着,杨劲生的身体就飘飘然起来,终于忍不住,甜甜地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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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飘啊飘,再清醒时,耳边是一阵轰隆轰隆。
“喂,那个女的,挡在那干嘛,你到底走不走啊!”
“就是啊,不走就让开,我们忙着干活呢!”
偌大的地下仓库,白灯忽闪两下又恢复正常,两个运器材的高壮小哥正着急推着拖车往电梯里送,场内着急要用,催第二遍,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大一小两个演员,电梯到了,两个人呆呆站着就是不进!
黑衣服的小哥气性急,催了两句还不见人让,眼见电梯又将合上,他松了手跑去按按钮,一把推开女人。
“等下!黑哥!车跑了!”
另一个穿灰色衣服的小哥没料到黑哥会突然松开手,他也正去按按钮,二人同时松开,要靠三人才能推动的一拖车器材立马朝坡下滑去。
地下仓库里堆着不少体积大又沉的器械,还有各种实打实做的武器和道具,摞了高高的一堆。
“妈的!你搞什么?!拉住,快拉住!”
两个人反应过来时,方才那一大一小已经动了,男人忽地将手里牵的小孩抱起来,塞进黑哥手里,“抱好他。”
那小的老老实实抱住黑哥的脖子,乖巧点点脑袋。
黑哥猝不及防接手一个孩子,刚想骂人,就看见男人的身影飞快超过了比他先动的阿灰,然后又甩了他几米,离那拖车越来越近。
他一颗心腾跃起来,大喊让他拉住。
“爹爹好快!爹爹要追上了!”怀中的小孩手舞足蹈。
拖车上捆着两个叠放在一起的大黑箱经过一截减速带,杨劲生爆发力极强,快速奔跑中衣服翻飞,一头顺亮长发也随之飘动。
眼看就要追上了,黑哥放下了心,突然察觉不对,一个激灵,偏头问他,“喂,小朋友,你刚刚喊谁?爹爹?谁是你爹爹?”
怀中小孩突然紧锁眉头,指向那个身影,“我爹爹摔倒了!快去救他!”
杨劲生就要抓上那拖车时,前方不远处,一个抱着两件道具纸箱的女人从一处通道里出现。
黄瑛下班了准备回家,剧组的朋友叫她帮忙顺带放个道具再走。
剧组平常都是你帮我助,黄瑛毫不犹豫答应了。
下班听歌然后走路回家,是她这么多年的习惯,她戴着耳机,沉醉在音乐之中。
尽管身体很累很沉重,但是有了美妙音乐的安抚,至少心灵还是轻快的。
箱子有些挡视线,但不要紧,来过很多次,黄瑛早就知道了仓库的类别归纳。
往这个小坡上去,就是放手上两个箱子的地方。
好想快点回家洗澡,然后躺着看看剧本就睡觉。
再干最后这一次武替,她就退休不干了。
她想着,脚上加快了速度。
杨劲生在女人出现的那一瞬,光凭一个侧脸就认出了她。
那是他的妻主。
两人处在一条直线上,拖车正直冲冲朝下而去!
“小心!妻主快让开!”
女人却恍若未闻,还加大了脚步,他心下一慌,速度慢了一瞬,电光火石之间,身体扑向拖车。
不料却未扑上,那拖车像有眼睛般,每每见他要抓上,又立马溜走,他立马爬起来,不顾疼痛立马追上。
要是不拉住车,妻主就要被撞上了!
“快让开让开!你不要命了!听不到么!”身边的阿灰吱哇乱叫跑过杨劲生朝拖车追去。
男人额上冒出大片冷汗,他咬咬牙,跑的间隙环视周围,试图在这些陌生的东西中找出能制止的一样来。
杨劲生眼皮一跳,目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