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啪”的一声,惊醒了一直处在呆滞状态的二太太,她泪眼婆娑,看着站在那里的叶寒。
“我养了外室柳莺。”叶寒继续说,“我让柳莺和丫鬟服侍吏部郎中蔡理的儿子蔡嵇。”
“你!这种腌臜事你都能做得出来?”叶晟气得站了起来,指着叶寒问道。
叶寒嗫嚅:“我事出有因……”
叶晟被太夫人拉着坐了下来,一听这话,又站了起来:“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你荒淫无耻,将礼义廉耻都忘到了脑后!”
“我荒淫无耻?”叶寒被话激怒,“我还不是为了我的前程?蔡理为他的儿子筹谋,给他弄个官身,我搭上蔡嵇,不过是希望他能拉我一把!”
叶寒用手指着自己,大声喊道,“我都快而立之年了,一事无成!”他又指着叶成,“他!就知道吃喝!也能坐在礼部衙门做个五品郎中!”
叶寒又指向叶平:“他!一个庶子!也能混到工部都水清吏司!还是个五品官!”
“我呢?我呢?”叶寒青筋暴起,双目通红,看向叶晟嘶吼质问。
叶晟看着叶寒通红的眼睛,说道:“你大哥,殿试二甲一百六十五名!你三弟,殿试二甲七十八名,又师从前工部尚书宋礼之子宋渤,这些年他四处奔走,勘察水情,修建堤坝,立下多少功劳!”
“呵呵!他那是治水?那是游山玩水!”叶寒嗤笑,“他到哪处不是住大宅,吃穿用行哪一样受了委屈?”
太夫人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大声驳斥:“那是沈氏娘家富庶,各地都有别院,亲家又不舍得女儿女婿受苦,给他们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