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是丫兽?还是人?”有人小声问身下的另一只蛹宝宝。
“……”
“是人倒还好了,要是丫兽的样子,他们去喊人?喊人做什么?吃吗?你说我们说话他们能听懂吗?会不会像之前一样沟通不了?”
“……”
“你怎么不说话,虽然是有点被动了,但也确实没必要这么害怕吧?”
“……”
“你压他头了!”旁边有人忍不住。
“哦!!!”那人咕涌着身子就想让开。
但……
“MMP!谁啊,屁股坐我脑袋上了!”
咕涌于是停止,空气中弥漫着尴尬。
尴尬一直持续着,维持出一种微妙的安静和祥和。
显然,大家并非没有努力过,但目之所及,没有任何人成功,连三强战斗力也没有一条是站着的,所有人便都放弃了挣扎,躺平得理所当然心安理得。
好在,大家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至少,是当时没有发生。
救助很及时,只不过,当所有裹满虫丝的玩家都被糊上某种惨绿药泥,如同俄罗斯娃娃一样立在一起风干再面面相觑那刻,尴尬到了顶峰。
“你说,”又有人小声,“给咱涂这玩意儿干嘛?腌制?不先洗洗的吗?不怕吃的时候膈应?看他们也不野蛮啊……”
“嘘——”旁边的人示意他噤声,“你听……”
有声音!
确实有声音,但不是那些涂药泥涂得满头大汗的人发出的,也不是任何一位玩家发出的。
那是一首歌。
有人在唱歌。
很欢快的一首歌。
隐隐约约,飘飘渺渺,渐渐清晰。
与此同时,秦川手臂内侧忽然一点刺痛,如同烟蒂落上皮肉灼烫。
那个位置,有人给她种下一只蛊虫,说是如果她能出去,蛊虫就能活,就能联系上吴琅。
秦川尚且没来得及仔细确认灼烧感是不是那玩意儿发出的,眼前棕黑一物就突然凭空出现。
一只巨大的木澡桶,氤氲着水汽,裹着内里一个身影落在面前。
人虽然看不清,但欢快的歌声怒放而出,砸响在安静祥和的立满两百余个惨绿俄罗斯娃娃的大厅中: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海草海草海草海草~管它骇浪惊涛~我有我乐消遥~~~
自然是吴琅。
但,还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