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下午饭后,宋律和便带着哈噜下楼走走,并没有走多远,就在筒子楼后的小溪旁转悠。
小溪里有许多小蝌蚪,两侧杂草丛中跳着蚂蚱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昆虫。
哈噜玩的不亦乐乎。
更重要的是那里背光阴凉,宋律和一身的伤即即使刻意忽视也无法无视,等到了一个人时,那种疼痛便排山倒海般涌来。
他随便找块圆润干净的石头坐下,看着玩耍的哈噜,沉默发呆,边想着黎幸边思考以后的事。
等时针指向十一时,他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站立着又等了会,估摸着差不多应该下课了,他便迫不及待的牵着哈噜回去。
屋里很安静,气氛低迷。
黎幸在里屋换衣,隔着门让他稍等一会。
宋律和便牵着哈噜先去洗手。
路过厨房,徐叔正在做饭,徐老师站在旁边啃着西瓜,眉头紧锁,脸色有些不好。
徐叔好像想到什么,跺脚指出“问题”所在:“肯定是因为宋家小子,你成天跳舞跳舞的,可能不太了解,他家那事啊!哎!黎丫头天天担心他,怎么可能不出事?”
话一出,徐老师眼神立变,分分钟能把宋律和千刀万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