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女孩,用仅剩下的一点点理智,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 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 这个时候,要是谁发出一点声音被薄易注意到,下场不会比那个正在爬行的男人好。 中年男人爬至薄易脚步时,膝盖忽地顿住了。 整个身体,也蓦地僵住。 薄易神色散漫的看着他,如深渊般的眼眸,掠过暴戾。 就在中年男人,像是做了很大决定一般,神色屈辱而又不甘的,到最后的妥协。 他慢慢的低下头,即将要触及到鞋尖上的酒渍时—— 薄易抬脚,踩在了他喉间。 酒渍像是静下来的血腥。 漆黑尖锐的鞋尖抵在他下颌,力道不断加重,慢慢蹍磨,像是想把他的喉结,给生生磨平。 极致的窒息感传来时。 中年男人从喉骨深处、艰难溢出来的,带着血丝的字音,仍旧是小心翼翼,而又卑微不堪的讨好,“对……对不起……脏……脏了薄少的鞋……” “那就洗洗?” 薄易慢慢悠悠的声音,再次落下。 一分钟后。 众人看着不远处。 头被死死按在酒桶里的男人。 窒息感从灌满红酒的口、鼻,漫上来。想要活命,他本能的挣扎动作持续不断,头却始终被按在盛满红酒的桶里,没抬起来。 偌大的宴会厅内。 一片死寂,窒息。 谁也不敢出声阻止,那个高高在上、无比尊贵,却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炼成地狱一样的男人。 深入骨髓的暗黑跟残暴,不声不响的,渗透到了每一个人的心底。 已经被长宁从地上扶起来,站在一旁的风倾雾,看着那样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惨绝人寰”的一幕时。 那双漂亮纯粹的眼眸,染了如墨色般的静。 薄易。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狠戾残暴。 “薄大少爷,能否看在我今日六十大寿的份上,放过他?” 一道苍老沉稳的声音,突然从旋转楼梯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