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是马库斯的酒。”布伦达辨认出来,托马斯接过尝了一口:“味道也一样。”而19公路恰巧就是A区通向其他地方的公路之一。
多萝西沉思片刻,选择收起通讯器:“等文斯和比恩来,他们见过大部分马库斯的手下。”马库斯虽然什么都卖,但她记得马库斯曾说这种绿色看起来像是毒药的酒是他的独家秘方。多萝西还记得她好奇问这是什么时马库斯的样子:“想尝尝味道也简单,”马库斯对她暧昧地笑笑,俯下身用玻璃酒瓶轻贴她的脸颊:“不过得和我成为更加亲密的关系。”多萝西看到他抹多了发胶油光滑亮到可以映出她的脸的脏兮兮的金色头发,几乎反胃。在将这件事告诉文斯和玛丽以后,他们没再带她一起去和马库斯做交易。
煎锅、托马斯和布伦特继续在车上翻找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物件,多萝西回车上用他们的通讯器和文斯简单报告了他们遇见的,在文斯开始痛骂她鲁莽前将通讯器丢进车里。让文斯对着空气骂吧略略略。
“手给我,受伤可不能像你这么处理。”多萝西做完这一切后走向蹲在路边的纽特。她嫌弃地解开纽特因为单手不方便操作缠缚过紧的绷带,伤口的血已经干涸。多萝西用水杯里的水为他简单清洗伤口,再进行消毒和缠上干净绷带:“好了,缠太紧不方便伤口愈合。”
“对于之前嘲笑你开车垫垫子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他不好意思地挠挠脖子,耳朵通红:“诚心的。”
“那个没事啦,开车要垫子这个事情我已经被嘲笑八百次了,早就习惯了。而且我就是看起来弱嘛,骂过我的坟头草都长老高了。”多萝西在他身边坐下:“除了文斯,我等下应该要被他骂死,他可讨厌人私自行动。”她从口袋里摸出糖盒:“要不要测测这次教训马库斯顺不顺利?”
纽特接过糖盒摇出一颗糖掉在多萝西掌心,多萝西把糖果丢进嘴里:“草莓味,看来这次会很顺利。”
两个人起身向还在搜索的托马斯三人走去,草莓味糖果酸酸甜甜,再加上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渣滓非常成功,多萝西快乐地眯起眼睛问纽特:“有什么技巧吗?你摇出来的糖味道都是甜的。”
“可能酸的味道你之前已经摇完了。”好心情被这句话破坏,多萝西握拳捶?纽特肩膀:“吃我铁拳!”又在纽特痛呼一声捂住受伤手臂后连连道歉。
五个少年等在路边,多萝西闲不住无聊玩起布伦达外套上的挂绳,所幸过了几分钟文斯他们就追了上来,不然不知道她要用布伦达外套上两根挂绳打出什么花样。文斯和豪尔赫首先对多萝西和布伦达的鲁莽进行批评,希望她们将“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吸烟刻肺。多萝西举手投降连连称好,又被维克埋进怀抱,多萝西只觉要被他发达的胸肌闷死:“下次可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你冲出去的时候我要被吓死了!”
多萝西用力拍打他的背提示她不会死于飙车,却可能死于窒息:“知道知道!我下次争取直接开枪崩了对方!”
收获维克拍脑门一击。哈莉特凑到她身边悄声:“下次带我,我听那个崽子声音就不爽,直接一枪打爆他车胎。”
维克:“嘿,我会上报文斯你们贼心不死!”
文斯和比恩通过辨认认出两名崽种是常跟在马库斯身边的人员,决定好心把他们带上车,醒了好严刑逼供A区最近形势为抢劫做准备。除此之外让他们感觉头疼的还有跑车后备箱的两箱绿色液体,每箱都有二十支小瓶子,瓶子底部标有实验室标志。多萝西打开瓶盖闻了闻:“是致幻剂,马库斯的绿色酒里有这个味道。”
文斯:“看来马库斯的酒里加了点东西,才能把所有免疫者灌醉。”他当即做出决定,离开时把所有致幻剂就地销毁。
实验室和马库斯的联系还挺深,这可有点麻烦。
光头和红毛被他们毫不留情绑起塞进后备箱,这已经是他们知道这帮蠢货干了什么事情之后对他们最仁慈的方式,至少还有车坐,而不是比恩的提议,把他们捆在车后拖着走。
就在这时,光头的通讯器传出一个女声:“弗兰克,你们到哪里了?马库斯急着等药。”
众人暗呼不妙,干将本打算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可不能在这种时候暴露。几人对视一眼,文斯一巴掌重重拍了一把多萝西后背,意思是看你干的好事。多萝西被拍的一个趔趄,纽特伸手扶了她一把,她低声道谢,对文斯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拜托,谁能想到她运气不好到这种程度,教训个人都能翻车啊?最终他们决定让维克和比恩假装在做交易的路上发现路边侧翻的跑车和里面的弗兰克,把他们为什么昏迷不醒的事糊弄过去。
比恩拿过通讯器,尽力让自己表现出应有的惊讶:“你是谁?我们在路边发现这辆车翻进路边,车主现在昏迷,你是车主朋友吗?”
“两个蠢蛋。”那边低声骂了一句:“我是他们朋友,谢谢你救了他们两个。他们现在在哪?我们会来接应。”
“19号公路上,我们赶路去A区,只能把他们留在路边。”维克按照商量好的接话,对面陷入一片沉默,思考着什么。多萝西小声:“他们在担心致幻药。”致幻药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