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状:“我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吗?”该死的,她应该是最没有威严的劫匪。
“不不不。”女孩拉起她:“伊莲娜说了你们可以带走所有你们想要的。”
“我是赫尔。”她自我介绍,伸出手做握手姿势:“酒吧的调酒学徒。你是流浪占卜师对吗?”
Emmm,成功掉马。多萝西搭上自己的手,两个人的手晃了晃结成一段新鲜友谊:“是我,但是我算得还算准吧?占卜费用不退的嗷。”
“当然,今天的一切都比我们预想的顺利。”赫尔靠在柜子上,看向面皮浮肿黑眼圈重的吓人的马库斯手下被她的同伴一个个拉起,依次带去楼上审讯是否加入新队伍:“他们的身体被酒色掏空,根本不懈一击,现在也只能选择留下加入我们做一些基础工作。”
“那你们之后什么打算,还开酒吧吗?”多萝西试探,她想知道伊莲娜是会成为第二个马库斯,还是对A区做出改变。
赫尔摇摇头:“不开啦,我们打算做物资中转,和过路人做点交易什么的。还有A区的住民如果愿意可以用劳动和我们换食物,我们想把A区建起来,虽然肯定比不上实验室的最后的城市,但我们想努力活一把。”
“很不错的想法。”多萝西点点头,目光放空。末世以后城市大多成了废墟,就算还有城市幸存也会被不断攀升的感染占据,留下的居民大多被感染,没有感染的居民慌忙逃窜去下一个,不断循环往复,无一幸存。伊莲娜的打算与其夸她是有善心,不如说是美梦做过了头。
“我们知道这个计划像是白日做梦。”赫尔挠挠头:“但是人就活一次,比起在恐慌里被感染变成怪物,我们更想试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活一次。毕竟谁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多萝西心里暗骂要死,这一路过来怎么每个人都致力于让她变成泪失禁体质?她自知是个悲观主义者,许多次在实验失败的时候想的都不是嘴上说的那句:再来一次,说不定下一次就成功。而是累死了要不就到这里算了来个小行星把地球给炸了免疫者和普通人一起玩完好啦,什么会好的都是安慰人的屁话,这个游戏她就是通关不了啊混蛋!
然而在她以为世界一片黑暗恨不得把自己揉成皱巴巴的纸团扔进无人在意的角落里的时候,永远会有人散发光芒把她摊平拉着她奔向希望,不管是实验室里照顾她的特蕾莎,牵着她的手逃离绝望实验室夜晚的玛丽,带给她一个大家庭的干将所有人乃至现在站在她面前,眼睛闪闪发光勾勒未来城市雏形的赫尔。所有人好像都在印证玛丽那句话,every cloud has a silver lining,病毒蔓延和实验室的阴影没有吞噬她,反而衬得她遇见的对生活仍抱有期待的人愈加闪耀。
多萝西说不出话,只能上前一步抱住赫尔:“你们一定会成功的。”
“谢谢你。”赫尔反抱住这个也给她在焦虑迷茫的时候带来希望的女孩。
“这是什么?”维克问端着一个透明玻璃杯坐到沙发上的多萝西,里面是透明液体,还有几片柠檬。对马库斯的审讯还在继续,文斯让开了许久车又经历刚刚争斗的维克和哈莉特先找地方休息,等审讯完他们就带着需要的东西离开。迷宫小队为在他身边逼问
多萝西啜了一口:“赫尔说明天她就不是调酒师了,让我在离开前尝尝她的手艺。”
“你疯了?文斯说了你十八岁以前不能喝酒!还有一年!”维克看到文斯没有注意到这里,伸手去抢玻璃杯,不料多萝西一仰脖子灌完整杯酒,甚至对他挑衅地吐了吐舌头:“死无对证!你现在可以去告状了!”
“没事吧。”哈莉特帮腔:“只是一杯酒而已。”喝了酒的多萝西感觉灵魂发飘,就要飞向半空,一个猛子快乐地扑进哈莉特怀里:“哈莉特最喜欢我。”哈莉特揉着多萝西的头发,低头却发现多萝西从脖子红到了耳朵根,像被煮熟的虾子。
“多萝西?你还好吗?”哈莉特把多萝西从怀里扶起来,多萝西晃了晃脑袋:“挺好的,我现在很开心,就是有些困。”说着,多萝西又要再扑进哈莉特怀里,像只粘人的比熊。却被哈莉特冰冷的手抵住额头,扳着她的脑袋给维克看:“她这是?”
“呵呵,喝醉了。”维克扶额:“她就等着被文斯骂一顿吧。”
“多萝西怎么了?”在吧台收拾完器具的赫尔看见多萝西一个劲往哈莉特怀里拱,走过来问。
“你是赫尔?她没事,就是醉倒了。”维克撩开多萝西盖着脸的头发,给赫尔看她通红的脸:“方便问她喝了什么吗?”
“金汤力,来的很多人都喜欢这个味道。”赫尔担忧地看了一眼多萝西:“我没想到她酒量这么差。”
“哈哈,我们也没想到。”哈莉特叹了口气,想在多萝西包里翻出围巾给她盖上,却不知道被多萝西丢到了哪里:“你可真是。”她无奈地拍拍多萝西的脸颊,多萝西嘟囔声什么,侧脸埋进哈莉特怀里。
坏消息,多萝西喝醉了,好消息,她一直很安静。维克暗暗松了一口气,等下就和文斯说她睡着了,把她搬上车就行。他们可别再吵架了!
然而维克的希望终究落空,文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