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多萝西还真以为是从荒地的哪个角落长出的奇怪品种。
八岁时父母因为工作错过她的生日,第二天在她床头放的道歉花束是她收到过的最后一次花,从那以后多萝西再没收到过和“花”搭边的东西。
“我看到仓库里有些衣服已经坏得穿不了,就试试看按照想起来的记忆做点手工,反正今天下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对吧。米娅和伊芙琳都很喜欢,所以我想你应该也会喜欢的。”纽特的脸红到和多萝西不相上下,斜靠在桌边,低头挠着后脖颈假装不在意地说道,实际嘴角已经因为多萝西对绒布玫瑰的爱不释手咧到耳朵根。
“谢谢,我很喜欢。”多萝西找出一个空了的药剂玻璃瓶,将绒布玫瑰插进去。
“你在忙什么?血清的研究工作吗?”纽特瞥见桌上的两本笔记:“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多萝西推过本子,纽特捧起她的笔记本,眯眼皱眉看得认真,看样子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他知道每个药剂名称和原理,进修进修也能做干将的医生之一。
如果他没有盯着两行字看那么久的话。
不用想也知道,纽特只是为自己能在医疗帐篷多待点时间找了一个借口。
“你也觉得玛丽这个猜想很有可能对不对?闪焰症在变异,人类的基因也会为了生存发生进化。”多萝西觉得好玩,随口提起不知道第几页反正不在最后一页的内容,得到纽特频频点头表示赞成。
再打躲避球已经没有意义,比起在犹豫徘徊浪费时间,她更喜欢直奔既定的结局:“纽特,你是不是喜欢我?”
维克说得对,能几颗糖就被她骗到真心的人太少了,能抓住就不放过。
真心烫手,但她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