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宵禁了,勺棱涧赶紧送星遇回家。”白鹿茗疯狂的暗示勺棱涧。
听了白鹿茗的话,勺棱涧菜恍然大悟“哦,走星遇我送你回家。”
星遇犹豫了一会儿淡淡地说“你不是怕鬼吗?还能送我吗?”
在屋里的几人忍住没有笑出声,然后看着勺棱涧看他怎么反驳“开玩笑我怎么会怕鬼?我堂堂一武将,我会怕鬼?开玩笑。”
说着就往屋子外面走,还不忘记耍帅,差点没有被门槛拦住摔倒。
“朕允许你们,今夜不回营中,只许今晚。”皇帝今晚也是开心,给个破例。
宵禁过后的一会儿,就看到皇帝的马车过来将人接走,白鹿茗就看着几个人开始对着马车行礼,白鹿茗只能照猫画虎学着予音一样行礼。
因为皇帝在,几乎是一屋子的人都没有回去,生怕招待不周,看着一屋子的人白鹿茗有些头疼“你们怎么办?宵禁回不去了,睡哪里?”
北堂墨刚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白鹿茗抢先“白绮跟我一起睡,予音还是睡客房,至于你们所有男的,去隔壁的院子睡。”
在送星遇地回去的路上,勺棱涧和星遇十分的尴尬,两人也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人先开口,直到那辆马车经过差点撞上星遇。
出于武将的本能反应,马车在前面地冲过来的时候,就知道会撞上星遇,手疾眼快地将星遇往自己怀里拉“你没事吧?”
星遇还依偎勺棱涧的胸膛之上,不仅仅听到她的声音从自己的头顶传过来,还有他心跳稍微有些快的心跳声。
“额,没事~”星遇有些不好意思,结巴地说着,逃离勺棱涧的胸膛,此时才发现勺棱涧把自己抱得很紧。
感受到挣脱的力度,勺棱涧才赶紧松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憨憨地笑着。
转眼就到达了星遇的家,在距离主街10米左右的距离,一个很久的木门围在石灰色的围墙上,屋檐上还挂着灯笼,红色的灯笼明显挂了很久已经褪色。
“那个.......”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不邀请我到家中坐坐?”勺棱涧就生怕星遇先开口赶自己,先发制人地说完就径直走进了院子。
虽然接近宵禁,但是也有许多未休息的人家,灯火通明,走进院子依旧没有任何的灯光和烟火味道。
看着勺棱涧已经一个箭步地走到自家院子,只好跟着进去,转身关上门,从自己的随身小包中拿出火折子。
此时的周围才开始稍微有些亮光,星遇十分熟练地掏出煤油灯,将院子的每个角落都点上,勺棱涧才看清楚院子的全样貌。
虽然不如别家养着鸡鸭等家禽,但是周围却有很多是花花草草,墙边还有一面墙的月季,勺棱涧靠近月季“这是你种的?”
“嗯,生活总是要有些期许才有生活下去的动力。”
“你一个人?”勺棱涧小心翼翼地问着。
“从小我父母就去世了,我就跟着师傅学艺,这间屋子是我父母留给我的。”说着语气很平淡,随手给勺棱涧倒了一碗水放在他面前。
不知道自己提到了她的伤心的事情,勺棱涧赶紧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提到你伤心的事情。”
“没事儿,都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了,我早就习惯了,现在不是有小茗和你们了么!”确实如此,是白鹿茗的出现,也是白鹿茗敢用这个女厨师,才有了今天的星遇。
马上要宵禁了,勺棱涧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就一直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地喝水,喝了一碗又一碗。
然而星遇也不好意思开口去催他离开,就一直在盯着门外的声音,是不是有打更的人路过。
“我走了。”在宵禁开始之前,勺棱涧终于站起来说话。
但是刚刚走到门口,他又转身回头看着星遇思索片刻“你是不喜欢我吗?”这句话自己都已经酝酿了一个晚上了,终于是问了出来。
“我喜欢你,就是男女之情的喜欢。”平时性格直爽的星遇,面对自己的感情也是敢爱敢恨,那么多日子星遇都在问自己。
是的,所有事情都在告诉自己,自己是喜欢勺棱涧,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世配不上身世显赫的勺棱涧罢了。
“那为什么不同我一起?”开始以为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既然都是相互喜欢为什么她老是躲着自己。
“你我门不当户不对,我自然是没有理由.....”
勺棱涧明白了她的顾虑,可是他怎么可能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现在她不答应,那就磨到她答应为止。
看着勺棱涧还没有走的意思,星遇就开始下逐客令,再不走就是宵禁时间了“赶紧走吧!宵禁马上就到了。”
话刚刚说完就听到打更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看了看路过打更的勺棱涧耸肩“现在是真的走不了。”
无奈之下,星遇只好把勺棱涧安顿在隔壁的客房,虽然算不上什么好的房子,但是遮风挡雨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小姐,我还是谁地板吧!”在白绮的心里自己还是有奴籍的奴才,怎么可以和自己的主子同床共枕。
“白绮,我是不是说过,你不习惯叫我小茗,可以叫我小姐,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