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平等的,我也知道以前的白鹿茗脾气很差,但是现在不是都过去了么?”
“我还想听你讲讲我以前的故事,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看着白绮还在犹豫,白鹿茗又说道。
其实那个晚上,刚刚上床白鹿茗就睡着了,还没有来得听讲故事,白绮傻笑看着自家的小姐,伸手给她盖了盖被子。
“我家小姐最近真的辛苦了....”说完就在白鹿茗身边睡着了。
很早勺棱涧就回到了火锅店,具体有多早就是早餐的包子铺才刚刚开口,他就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但是更早的是北堂墨一早就在火锅店的门口等着他了“你属鸡的吗?居然起得比我早。”
“回营,随便老实交代,夜不归宿都干了什么?”说着北堂墨将他勺棱涧的马绳丢给他,自己就骑上了马徜徉而去。
白鹿茗早上被一阵阵的敲门声音吵醒,赶紧简单收拾一下,居然是徐爷爷家旁边大伯“大伯发生什么事情了?”看着大伯紧张的神情,白鹿茗的第一感觉告诉她,出事了!
“白小姐,你要提我们做主,秦掌柜因为我们将菜都供应给小姐的火锅店,将我的村名打伤了。”
听到这句话,白鹿茗气不打一处来“还有没有王法了,等我。”白鹿茗甚至来不及梳妆打扮,就直接来到隔壁院子大叫“ABCDE,出来去打架。”
ABCDE虽然不知道白鹿茗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只要白鹿茗一句话,立马跟上白鹿茗。
“你们怎么都来了?”白鹿茗刚刚从隔壁院子出来,就看到星遇,林冲,予音,白绮,店小二等人,只是好奇大清早的他们怎么都在这里。
“大伯以为你在白府住,就到白府去敲门,我就知道了前因后果,打架不就是人多势众,所以我就去叫了星遇。”林冲娓娓道来。
“我怎么忘记你是住我家里了。”白鹿茗甚至都已经忘记自己在锦州城还有座府邸了。
一群人就这样气势汹汹地来到河西村,看到了凌乱一片,甚至有满地的鸡毛,看得出来刚刚秦新那王八蛋确实是动粗了。
听到白鹿茗来了,身边还跟着一群人,村民赶紧出来,就好像抓住了靠山一样“白小姐,你终于来了,可要为我们做主。”
“谁受伤了?”白鹿茗着急地问着。
“未民,未民受伤了。”徐奶奶着急地说着。
“可严重?”她也不认识谁是未民,只是想知道伤情。
说着就看到有人扶着满脸鲜血的未民,C毕竟在军中还是有治疗伤员的经验就立马上去检查伤口。
“小姐,伤情未伤到骨头。”C检查了之后,将自己的衣服扯下一角给未民包扎好。
而在人群的后面就看到秦新那副丑恶的嘴脸,白鹿茗上去一巴掌“王八蛋。”
这一巴掌是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程度,白鹿茗就已经打完了,但是A始终都是在白鹿茗身边保护着她。
“白鹿茗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秦新摸了摸刚刚白鹿茗打的位置,别看她小小一只,但是下手是真的疼。碍于人多,哪怕很疼,秦新还是强忍着。
“要不你试试打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白鹿茗根本就没有把秦新的威胁放在眼里,打群架的事情,自己没有干过,但是身边的A就是自己的底气。
不出一会儿,秦新的脸就开始红起来,上面有深深白鹿茗的巴掌印,但是白鹿茗还是气势汹汹地问着“你现在怎么处理?”
“让他们把菜让给我们。”秦新说话的声音明显就小声了许多。
“屁话,我跟你说这个事情了吗?大打伤人这个事情怎么算?”
“我给银两治病。”
白鹿茗听了就知道就是想用钱息事宁人,但是她是白鹿茗,一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钱我要,菜不给,衙门一定要上。”
“你这是要跟我对簿公堂?”秦新不曾想白鹿茗还是根难啃的骨头,居然还不依不饶。
“对簿公堂怎么了,一我没打人,二我没有大闹河西村,三要么就找仵作验伤,要么你朝廷有人,这个公堂上定了。”
听到白鹿茗说她没有打人,秦新瞪大了眼睛,刚刚自己脸上这一巴掌是凭空而来?
“谁在污蔑本官的威名。”白鹿茗刚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就听到有人说话。
转身发现北堂墨,勺棱涧,旁边还站了一个老头,身后还有十几个兵“你们怎么来了?”说着就走到北堂墨的身边。
“林大伯的儿子到军营找徐爷爷,我们知道后便赶过来了,因为知道你也会来的,在路上刚好碰到周大人,就一起跟着过来。”北堂墨打量一番,除了比较凌乱的头发以外,白鹿茗没有受伤。
“你就是本地父母官?可是要为我们河西村村民讨回公道。”
“是啊,周大人,要替我们讨回公道呀!”村民七嘴八舌地说着。
“都甭说了,跟我回衙门申候。”
周大人刚刚想带走一众人,北堂墨就开口说“周大人,本将军营中有事,便不去听,周大人会公平公正审理的对吧?”
“将军你放心,本官会公正严明去处理此事。”
“嗯。”
说着